你怎么还有心思做题的?”
孟云莞思维被打断,有些烦躁,她冷冷瞥了一眼在旁絮絮叨叨的孟雨棠,“鸡蛋还没到篮子里呢,妹妹何以说得这样笃定?”
“冥顽不灵,简直是冥顽不灵。”孟雨棠摇着头,“大哥和和昌公主本就是天赐之缘,现在不过是提前了几年而已,罢了,我和你说这些做什么?说了你也听不懂。”
她眼中的傲慢和得意几乎要溢出来,看向孟云莞时更有一种提前掌握先机的志在必得。
看着她趾高气扬的背影,孟云莞无奈的笑笑。
随即便再次埋进了题海之中。
距年底的乡试,只有半个月时间了。
前世她扶兄青云直上,自己却成了他们青云梯上的跳板,还被质问说她身为侯府女儿,怎能眼见家族衰败而不闻不问?
大恩如大仇,她殚精竭虑了一辈子,到头来竟无人感激,反而都巴不得她去死,这样便能消弭掉他们靠妹妹上位的证据。
这一世,这个冤大头谁爱当谁当吧。
她的一切她都会紧紧攥在掌心。
今年年底的乡试,便是她第一场硬仗。
狂风萧索席卷皇城每一枝每一叶,唯有雪白梨花满树满树开,沉甸甸压在枝头,有时候人从树下走过去便会被打落满肩积雪。
冬日渐深。
孟云莞先去林红殿拜见了温氏,又接连去了寿康宫和凤仪殿,在三位长辈处各得了一朵金丝葵花,一只笔粽,一樽蟾蜍拜月的雕像。
分别寓意着“夺魁”“必中”“蟾宫折桂”。
宫门口,凌书澈一身喜庆的大红色长袍,信心十足对孟云莞打气,“云莞妹妹,你是咱们上书房的门面,一定要拿个解元回来,让周老头看看你的厉害!”
孟云莞已经紧张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闻言,更紧张了,“谢谢太子哥哥,我努力。”
她前世虽为孟阮考来了状元,但毕竟过去了太久。
而且,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以自己的名义为自己考功名。说不紧张是假的。
长达七八天的集中乡试,考生乌泱泱挤在一处,吃住环境都算不得好,考试期间如同上刑。
从考场出来那天,孟云莞脚下一软,险些脱力。
紫叶远远看见她,冲上来扶住,十分心疼道,“姑娘辛苦了,姑娘,太子殿下在天香楼备了一桌酒宴,等着给姑娘庆祝呢。”
孟云莞苍白的脸上忍不住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