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说的也没错,就算是救命之恩,也不至于就要以身相许。况且和昌公主前几年大选过一回驸马,满朝文武她没一个瞧上眼的,如今竟属意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孟阮,确实奇怪了些。”
孟云莞见她神情怏怏的,特意补充道。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她不太好启齿。
前世,孟阮高中状元以后,丧妻另娶,尚的便是和昌公主。
这两人应该的确是有夫妻缘分的,只是没想到这辈子这么快。讨好公主可不是个轻松的活儿,他还有时间准备考试,为了前程奔波吗?
再者,前世和昌公主看上春风得意的状元郎还情有可原,可如何孟阮一个区区秀才,怎入得了公主法眼?
所以,孟云莞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她一时间却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另一边,孟阮和和昌公主的情谊与日俱增,几日后和昌公主甚至亲自来了侯府一趟,言语间宽和无比,对孟家上上下下皆是十分友好,半分不见公主的架子。
于是就连淮南侯都动了心,通知全府上下,可以准备聘礼了。
孟阮从未如此扬眉吐气过。
他以前并不是特别高调的性子,对学业也是肯下功夫的,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能考上秀才。
可自从攀上和昌公主之后,整日不是陪和昌公主逛街,就是和她游山玩水。
这些日已经向上书房断断续续请了小半月的假。
周太师原先还不肯,于是特意叫来孟阮询问,“你虽然天资不算出众,但胜在脑瓜儿机敏,若是这些天肯努努力,争取在年底过乡试并非毫无可能,可如今这般惫懒荒废学业,又怎能成才呢?”
面对周太师的劝告,孟阮显得很受教,他恭恭敬敬点头,但是一字不肯听,“太师,并非学生惫懒,只是公主那边不能少了人侍奉.....”
见他冥顽不灵,周太师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劝。
罢了,各人有各人的造化。
原先他瞧着孟家这四个,也唯有孟阮还算有点指望,好好栽培未必不能成器,可如今瞧着,也是废了。
孟阮就这么一连快活了两个月,把和昌公主哄得一天都离不得他。
淮南侯府也已经热火朝天的准备起提亲和下聘事宜,全府上下喜气洋洋。
这些天孟雨棠下巴几乎抬到天上,就连在书房碰见了孟云莞,她都要故意上前奚落一番,
“做做做,姐姐天天除了伏案做题,就没有别的事情了吗?大哥马上就要光耀门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