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却,徐宁见两人行动,轻声吩咐军中射手做好准备,又命人准备毒药烟球,一旦有事即刻发动。
战马前方的身影闪开,韩世忠到了刀盾兵前方,此时朱胜非正同苗傅、刘正彦两个交涉,二者只要赵构退位,册立皇子赵旉,朱胜非言说皇子不过幼童,如今北朝侵攻甚急,立皇子就要亡国。
三人正争执不下,韩世忠眼珠一转,陡然开口:“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教祖道君皇帝已经有先例,为何不能?”
朱胜非闻言顿时语塞。
苗傅、刘正彦顿时大喜:“就是这个道理,先皇已经有过让位皇子先例,今日之事亦是应该如此。”
朱胜非色变:“渊圣皇帝当时已经成人,如何能同稚子并论!”,伸手戟指几人:“尔等分明心怀不轨,欲要挟天子以令诸侯!”
苗傅面上一红,大手一挥:“放屁!老子忠心日月可表,我已经说了,今日只为清君侧,如何有其他心思!”
“空口白话谁人不会说!”朱胜非冷笑:“本相才不信你这套!”
“你!”
苗傅大怒,上前一步,旁边刘正彦一把拉住他,摇头示意别急。
韩世忠从战马上下来:“其他不说,你一介臣子如何能替官家下决定?还是请陛下亲自下来分说今日之事。”
看朱胜非看疯子似的目光,韩世忠一拍胸口:“我莫提对莫家列祖列宗发誓,定护官家周全,若违誓言,死后抛尸荒野,永不能回祖坟!”
“莫将军……”
苗傅、刘正彦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张张口又闭上,看向同样面有震惊之色的朱胜非:“既然莫指挥使如此说,我二人也在此对天发誓,定不会为难官家,如违誓言,死后不入祖坟。”
朱胜非脸上变颜变色,半晌依然摇头:“本相不……”
“朱相公怎能擅自做主,且将这话说与官家听,由官家来决定是否下来。”韩世忠出言打断,伸手一指上方身影:“要知皇宫这墙可不高,我等若真要对官家不利,这丈许的墙,可拦不住啊。”
朱胜非又惊又怒:“你威胁本相?!”
“不敢,末将不过习惯讲真话而已。”韩世忠连忙恭敬行礼:“我等皆是为了国事,没有其他私心。”
苗傅、刘正彦看看韩世忠,又看看面色难看的朱胜非,惊疑之间,就见那边的宰相一点头:“好,本相会与官家说的。”,言罢转身。
“朱相公。”韩世忠在后面开口:“一顿饭时间,我等诚意已足。”
苗傅、刘正彦闻言看他一下,沉默目有思索之色,随后一笑,都没说话。
朱胜非脚步一顿,也没回头,冷哼一声,随即再次迈步,上了吊篮回到宫墙之上。
“莫指挥使说的好。”苗傅看着他伸出一个大拇指:“我等皆是为了国事,没有私心,呵呵呵——”,一拍自己胸口:“说我心坎上了。”
刘正彦点头:“却是如此,今日我等就是为国为民,何曾又有私心了。”
韩世忠看看两人,暗忖这俩个腌臜厮,说的别是自己都信了吧。
苗傅才不管他如何想,只觉韩世忠说的做的甚合自己胃口,遂转头对着亲卫道:“去个人,将张逵叫来,一来共同参与这盛会,二来嘛……”,看下自称莫提的将领,一笑:“向他要个人才,哈哈哈——”
韩世忠手指动了一下,又忍住,只是向苗傅笑了一下。
有几个亲卫转身向后跑出去,徐宁、韩常见前方韩世忠没有示意,又看宋帝没下来,也就放这些人离去。
……
“要朕下去?!”
赵构瞪着上来传话的朱胜非,神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