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就好,何必做下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赵构心一沉,一时间有些失了方寸,顾视左右:“此贼不停,奈何?”
两浙西路安抚使司机宜文字时希孟在后拱手:“今日兵灾乃是因宦官而起,不杀不足以平民愤,官家何惜这些残缺之人。”
“这……”赵构面皮抽一下:“都随朕日久,还是朕自幼就随侍身边的,杀之不忍。”
军器监叶宗谔上前开口:“官家,康履结党营私,搜刮钱财,强占良田商铺,这些事就连臣也听闻,何必维护这等败类?”
赵构缓缓看向后面的内侍,康履浑身都如筛糠,见他看来猛的瘫坐地上:“官……官家……”
赵构见状知道不假,咬咬牙,一挥手:“将他送给下去。”
“官家!!”
当下有禁卫将大叫挣扎的康履按住,有人准备好竹篮,将这太监按进去,顺着城墙垂下去。
苗傅见了眼睛一亮,看一眼刘正彦,两人眼中同时闪现一抹得色,吩咐左右亲兵:“来人,将那奸阉抓过来,腰斩!”
立时有人跑了出去,抓着“饶命,饶命!”尖叫的康履向后拖,有苗傅亲卫拔出刀,看着两个同僚将人按着,狠狠劈下。
“啊——”
惨叫响彻皇宫前方,宫墙上的人纷纷摇头叹息,赵构闭眼将头转开,这一刀没能将人分开两截,他不忍看着从小伴着自己长大的内侍受此罪。
那亲卫面上有些尴尬,抬刀看看刀锋,甩去鲜血:“按紧点儿!”
那两个按着康履的士卒翻个白眼。
“快砍吧!”
“你到底行不行?”
那士卒脸上一红,“怎么不行!”,双手握刀下劈。
“啊啊——”
再劈。
“啊啊啊——”
再劈!
锵——
刀锋触地,腥臭之气扑鼻。
这人终于站直身子,看着在地上疼的四处爬动的半个太监,转头迎着军中众人的目光,硬着头皮挺挺胸:“看什么,老子厌恶这死太监,多砍几刀不行啊!”
哄笑声从人群中传来,赵构在上方紧紧握着拳头,努力稳住身形:“朕已经按照你们说的做了,可以退兵了吧?”
苗傅、刘正彦相互看看,后者上前一步高声叫喊:“官家地位来路不正,以后如果渊圣皇帝归来,将何以自处?”
赵构气的浑身发抖,身后宰相朱胜非看向他:“官家,不若臣下去与叛军交涉吧,定然为朝廷争取平叛的时间。”
赵构无奈点头:“一切拜托藏一了。”
……
韩世忠、徐宁、韩常三人在后边阵中听着、看着,见状彼此对视一眼,韩世忠微微前倾,轻声开口:“咱们也要准备下,洒家看这两个也是蠢的,这等时候还在这唱剧不干正事,不知所谓。”
韩常看看城头,低头开口:“这距离,我有把握射死那赵构。”
“不必,咱们毕竟人少,杀了赵家小儿洒家怕得不偿失。”韩世忠摇头,轻声道:“一会儿洒家想办法将这小儿弄下来,有他在,进退都由着咱们。”
徐宁看一眼前方站着的苗傅等人:“这些人怎办?”
“都在咱们眼皮子底下。”韩常笑的甚是开怀:“一块儿带着就是。”
韩世忠一点头:“洒家也是这般想的。”,抬头看看上方:“一会儿洒家上前,徐宁将军居中策应,韩常准备应付后面人马。”
徐宁、韩常两个用力点头。
这三个计较已定,韩世忠示意左右跟着他上前,韩常则是带着人向后缓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