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这补充寿数的东西,又太珍贵,王爷家穷,并不能发出来多少。
这次祖师爷才请来那么一阵子,便骂骂咧咧地要了不少,祖师爷可不是个好人嘞……
钱江匀了匀气儿,靠着李镇的背,看着这张刀刻似的侧脸,小声问道:
“贤……贤侄,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钱叔,我不是跟你讲过,我本东衣郡乡籍,家住哀牢山与过马寨子之间,家中只有一个爷爷,爷爷是给人看事儿的半仙。我也不大不小,是个郡城里学把式的门道人,恰好做了几个帮子的盟主。”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钱江选择了闭嘴。
有时候,沉默反倒是一种智慧。
有些事儿一旦沾染上了,便连脱身都是种奢求。
可钱江本就是个身无后人,无所顾忌的莽夫。
“贤侄,你那盟……还缺人不?”
李镇笑笑,
“缺,虾兵蟹将,便差钱叔这等狠人。”
“一月俸禄多少?”
“按着道行境界,钱叔来了,起码一月三斤银太岁吧?”
李镇说得很低,毕竟太岁帮的资产不是自己的私产,对这些镇南王这里挖过来的墙角,李镇则是在保证打破员工的工资下限时,而尽可能压缩工资……
钱江深吸口气,许久没再说话。
“钱叔是嫌低么?我可以考虑抬——”
“这给的也太多了,贤侄,我不回王爷那去了!”
“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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