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势。这位血脉者点了点头,继续向偷听的人吹嘘戴恩的猎魔本事。
又过了几分钟,基特也在圈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千万别成家,” 她抱怨道,“全是累赘 —— 没一个有用的。” 但她的语气里没有平时那种尖锐的刻薄。
“说实话,我从来没觉得你有家人。” 我说。
惠普皱起眉:“她当然有家人啊。”
戴恩看着基特点了点头:“我说的是超越血缘的家人。”
“是啊,我看起来也不像有家人的人,” 基特接着说,“我更像独来独往的类型 —— 不像你们这些笨蛋,被一堆事绑着。”
“你已经有家人了。” 加斯特说,她躺在地上,双手放在圆滚滚的肚子上。
“被拆穿了吧,” 我调侃这位女剑客,“而且你连反抗都没反抗。”
“才没有,” 她气急败坏地说,“你们都在假装其乐融融,我可没有。”
加斯特抬眼看向基特:“你刚才看起来很开心 —— 跟孩子们在一起的时候。”
“哈!” 女剑客嗤笑一声,随即放低声音,用手拨了拨短发,“他们还行吧,” 她承认,“不过没架可打,我有点烦。”
“刚才那场架问题很多,” 惠普显然没 get 到基特的重点,附和道,“我们本可以做得更好。”
我挠了挠结痂的伤口:“至少没人受伤。”
戴恩挑了挑眉 —— 这是他那张漩涡状纹路的脸上唯一能表现出怀疑的动作。“你受伤了,还是说你没注意到?”
我低头看了看胳膊上的痂。幸好没穿外套,不然肯定被撕烂了。
基特向后靠了靠,非要把一根小雪茄塞给加斯特,让她帮忙点上。“是啊,大块头,你的剑呢?还有盾?” 这位枭裔摸了摸装符文石的袋子,给小雪茄点了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