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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她声音很轻，“但如果她真是我母亲……我能做什么？”
话没说完，前方黑暗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响。
像是布料摩擦石床的声音。
两人都僵住了。
那不是风，也不是老鼠。
是活人翻身的动静。
沈知微猛地加快脚步，却被萧景珩一把拉住。
“等等。”
他低声道，“太安静了。”
她也察觉到了。
狼王原本一直低吼示警，可现在，它的眼睛蓝光闪烁不定，身体微微后缩，像是看到了什么让它恐惧的东西。
前方十步外，密道拐角处，一道石门虚掩着。
门缝里透出一点昏黄的光，像是油灯将尽时的余烬。
沈知微挣开萧景珩的手，一步步走过去。
她的手刚碰到门框，里面又传来一声咳嗽。
这一次，她听清了。
那不是老人的咳，也不是病人的咳。
是她小时候烧，母亲捂着嘴替她挡风的声音。
她伸手推门。
门轴出迟缓的吱呀声。
屋里陈设简单：一张木床，一个药炉，墙上挂着几串干枯的草药。
床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褪色的毯子，头花白，侧脸对着门口。
听到动静，那人缓缓转过头来。
沈知微的针掉在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