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关上了门,把刘海中硬生生晾在门外。
见傻柱油盐不进,他满心失落地回了家,只剩满心懊悔。
贾张氏和李月珍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在院里传得沸沸扬扬。
街坊们聚在角落窃窃私语,有人惋惜,有人觉得解气。
秦淮茹刚刚下班回家,就听到了贾张氏被抓的事,不过她没有理会。
她还进家门,棒梗就从家里跑了出来,他脸上挂着泪,拽着她的胳膊使劲晃:“妈,妈,奶奶被公安抓走了,你快想办法救她出来啊。”
秦淮茹神情依旧平淡,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救不了。”
“怎么救不了。”棒梗急得直跺脚,哭喊道,“你去跟公安说说情,再去找傻柱求求情啊!奶奶要是被拘留,肯定会吃苦的。”
秦淮茹的语气没半点起伏:“她自己嘴欠惹的祸,该受的教训。”
“我不管,我就要奶奶。”棒梗死死拽着秦淮茹的衣袖,指甲都快嵌进她的胳膊里,哭声撕心裂肺。
他的眼泪鼻涕顺着下巴往下淌,糊得衣襟都湿了一片,“妈,你快去救奶奶啊,你不去我就自己跑去找公安,我要跟公安说清楚,奶奶不是故意的。”
秦淮茹被他拽得脚步一顿,缓缓抬眼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半点温度,像淬了冰似的。
她的语气都平静得没有起伏:“你去也没用,公安办事有规矩,一板一眼的,不是你哭闹就能变通的,你奶奶无凭无据造谣诽谤别人,错了就是错了,该受的罚躲不掉。”
说完,她手腕微微用力,轻轻一挣就甩开了棒梗的手。
棒梗重心不稳,踉跄着后退两步,摔坐在门槛上。
秦淮茹没回头看他一眼,径直抬脚走进屋,反手带上了房门,将棒梗的哭嚎声硬生生挡在了门外。
棒梗趴在冰冷的门槛上,哭得肝肠寸断,手脚还不住地蹬踹着地面,撒泼似的打滚。
他的嘴里一遍遍喊着“我要奶奶”,哭声在安静的四合院里格外刺耳。
屋里,秦淮茹像是没听见门外的哭闹声一般,自顾自地生火做饭。
不多时,饭菜的香气就从门缝里飘了出来,弥漫在院角。
她拿了几个窝窝头,一碟咸菜,放在桌上,对着门外冷冷喊了一声:“要吃就过来,不吃就饿着。”
门外的哭嚎声渐渐低了下去,变成了委屈的抽噎。
棒梗抽抽搭搭地从地上爬起来,脸上还挂着泪痕,沾满了尘土。
他望着紧闭的屋门,又闻着屋里飘出的饭香,肚子饿得咕咕叫。
犹豫了片刻,他还是磨磨蹭蹭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低着头走到桌边坐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