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并非恶意。
」
「但有些时候……」
荷鲁斯的手指稍微停顿了些,他将自己的战锤调整到一个最好的角度,蓄足了力气然后狠狠砸下:这一击,足以让最坚固的终结者盔甲彻底碾为粉末。
「你可真让人火大!
」
「砰!
」
多恩没有继续的被动防守,而是直接挥出了自己的盾牌,在半空中与荷鲁斯的蓄力重击狠狠的撞击在一起,一时火花四溅。
「我对此毫不意外。
战帅。
」
因维特人向他的兄弟回以一个微笑,仿佛荷鲁斯说出的是一句真切的夸奖。
「是啊,你怎麽可能意外呢?」
巨大的作用力,哪怕是牧狼神也不得不向后退了半步,但在他对面,罗格多恩才是实际上落败的那一方:那坚不可摧的盾牌上出现了一个过于明显的凹痕,破坏了整体的协调与美感,若仔细看,还会现这面原本如山脉般毫不动摇的盾牌,此时竟已经出现了细微的颤抖。
这颤抖来得快,去的也快,但明眼人都能知道是怎麽回事儿。
战帅刚才的那一重击,让罗格多恩已经有些拿不稳他的武器了。
比起力量来说,帝国之拳的原体还是要弱过他的兄弟太多太多了。
这件事同样被战帅尽收眼底,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也没有乘胜追击。
对于荷鲁斯来说,与罗格多恩的现阶段战斗其实更倾向于玩闹:除了那一下,他并没有动用自己的全力。
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公平,但即便帝拳之主刚刚破坏他的计划,即便罗格多恩的快反应的确让加斯塔林损失惨重,让荷鲁斯一口失去了至少几百个精锐的子嗣,但他依旧不打算在这里血债血偿:至少,他并没有在这里将多恩直接杀死的打算。
在这种级别的战争中,阿斯塔特就算死的再多,也只是悲剧而已。
但原体的死亡会触及底线。
「你总是这样,多恩。
」
荷鲁斯转了转破世者,这柄威名赫赫的战锤并没有辜负它的期待,即便在经历了如此硬碰硬的战斗过后,在它的上面依旧没有出现哪怕一丝疤痕。
与它相比,荷鲁斯之爪就显得有些过于麻烦且华而不实了。
「你总是这麽固执,执拗,总是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哪怕你明明知道。
」
「你总是擅长惹怒别人,即使你比任何人都了解你的话语会造成多少伤害,但你也从来没有在乎过这种事情,每当你开口,我们要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像是山顶的普罗米修斯般迎接又一日的审判:就仿佛这是你与生俱来的特权一样。
」
他叹了口气,声音是真挚的。
「所以,知道麽,兄弟?」
「我早就想和你打一架了,多恩。
」
「这并非是出于私仇,而是任何正常人内心中都无法遏制的情感。
」
「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击倒你,我只想把心里的闷气释放出来:关于你的。
」
「相信我,任何一个与你交谈的人都会有这种幻想的,多恩,他们想和你打一架。
」
「而我是如此幸运,因为我居然能将这个幻想化为现实。
」
「我几乎要喜极而泣了,兄弟:你知道我上一次落泪还是什麽时候吗?」
「现你不是独生子的时候?」
「砰!
」
又是一击,罗格多恩手中的盾牌直接被敲掉了一大块儿,出现了难看的破损,但他还来不及调整,因为牧狼神那如狂风骤雨般的进攻已经在路上了。
宛如猛兽在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