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方向包围多恩的子嗣,用手中的爆弹与等离子从容地收割生命,但帝国之拳的阵地却更加齐整,比起被临时召唤过来,配合的还不是很默契的荷鲁斯之子来说,第七军团无疑更擅长并肩作战。
和他们的基因之父一样,虽然哈斯卡尔卫队和圣殿骑士,都是被紧急召唤前来参加战斗的,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忠诚的带上了自己的盾牌,虽然在此之前,这多少拖延了他们推进的度,但现在,一面面能够同时保护自己和战斗兄弟的盾牌,让多恩的子嗣能够从容的应对战争。
一面又一面的大盾被树立起来。
遮盖住了帝国之拳的侧翼和头顶,让影月苍狼们的包围战术毫无用武之地,双方再次被拉回到了同一个水平面上,徒劳地倾泻着自己手中的爆弹与等离子,直到一个又一个冲得太过靠前的战士倒下,为他们身后的兄弟们争取到接近敌人的时机。
而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在陆续进行几个回合的对射与火力交换以后,两个军团的精锐同时停下了他们的枪口,转而拔出了自己的利剑或者佩刀,怒吼着冲锋向前。
在这个宇宙里,还是近战好用。
荷鲁斯之子们宛如一层层波浪,连绵不断的拍击在帝国之拳的盾墙上,有些脆弱的地方被他们一波冲垮,但大部分都在珍珠白色的浪潮中岿然不动:动力甲与动力甲恶狠狠的撞击在了一起,链锯的轰鸣与利刃刺透骨头的声音夹杂在临死前的哀嚎中。
在这座以团结为基底的大殿中,全银河最好的战士们正在一个个的倒下,每当前一个人不幸战死,后一个便立刻顶上,这场战争似乎永远也不会终止,直到其中一方将自己的鲜血流干,又或者,直到这个宽阔的厅堂中再也没有属于生命的位置。
但即便整场战斗的局势从一开始,就已经混乱到了极点,但某些心照不宣的规则依旧是存在于战场上的:哪怕是最疯狂的战士也不会靠近风暴的最核心处,任何敢于和两位原体靠着太近的莽夫,都会被这金与白的风暴眨眼间撕成碎片。
两位帝皇的血脉站在哪里,哪里就是战场的最核心处,他们的战斗足以让最勇猛的战士心生怯懦,让赫赫有名的要塞在转眼间崩塌:他们正在肆意宣泄着自己的不朽灵魂中的滔天怒火,将对于战争的一切愤懑和不满倾泻在对方的身上。
每一击都拼尽了全力。
每一击都能轻而易举的杀死这个银河中除了原体以外的任何一种怪物。
每一击,都像是战争之神在亲自奏响青铜做的大鼓,在这流血的宴厅中,让无数看不见的银色器具为之伴奏,让所有人能够目睹到原体英姿,聆听到原体战吼的战士以更加舍生忘我的姿态,投身入这场注定将吞噬他们的绞肉机中。
这就仿佛是一种诅咒,原体的存在就像是勾人心魄的魔音,哪怕是最冷静的战士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神。
而他们自己也不会。
「我该说,多恩。
」
「我早就期待着与你的战斗了。
」
荷鲁斯举起战锤,又是一击,每一次进攻都要比上一次更加沉重,牧狼神仿佛传说中如山脉般庞大的巨人,正在用他最纯粹的暴力拆解着俗世的城堡。
而现在,这座城堡,或者说,是罗格多恩手中的这面盾牌,正在帝国战帅几无间歇的沉重打击下,摇摇欲坠:但似乎总是能够再撑到下一轮打击的到来。
荷鲁斯对此毫不意外,事实上,在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兴奋。
他仿佛是在多恩成陈述,又仿佛只在自言自语,但无论如何,当帝皇的子嗣们开始彼此厮杀的时候,他们的表达欲望总是会变得格外高涨。
「早在很久之前,在大远征的时候。
我就曾不止一次有过这种想法,多恩。
」
「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