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来与你相见。”
许或将人紧紧揽在怀中,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不能将她置于危险中。
他今晚来时,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让白术扮做他的模样在房中歇息。
“洮河的玉商我派人打听了一番,袁家货源足,袁家家主秉承祖训,做生意还算讲究。等洮河稳定下来,只要袁家不出变故,边疆玉矿的开采权大部分便会落入袁家。你直接与袁家谈成合作,早日归京。”许或抚着怀中之人的背脊,轻声叮嘱。
“那你在洮河岂不是归期不定?”林岁安心中有些担忧。
“嗯。”他确实归期难定,“不用担心,我不会去前线。快歇息吧。”
次日,天刚亮林岁安便醒了过来,身旁早已空无一人。
青锋睡在外间,见林岁安醒了,忙唤兜儿等人进来伺候。
“给袁家递帖子,明日咱们登门去拜访。”林岁安吩咐兜儿,随即又道:“咱们今日去缘石斋。”
缘石斋的东家,便是昨日玉会的三十七号老玉商,竞买会结束时,二人便交换了名姓。今日,林岁安便打算去瞧瞧。
张漏子已经等在客栈外,他心中有些忐忑,不知这位临时的东家会不会听他的劝,不去拜访那劳什子京都的官员。
“张漏子,今日去缘石斋。”只吩咐了一句,林岁安便登上了马车。
“哎,是。”见林岁安没说去驿馆,张漏子忙带上笑脸应道。
上了马车,张漏子坐在车夫旁,轻车熟路地与林岁安说起缘石斋的过往。
直到马车在缘石斋停下,张漏子的嘴才停下来。
林岁安踏进缘石斋大门,便见一位姑娘笑迎上来。
“客人您好,请里面看。”这姑娘说的是官话,虽不太标准,带着些许洮河本土的口音,但好歹直接能听明白。
“劳烦,我们找石东家。”张漏子拱手道。
“请稍等,我祖父在后面。”女子福了福身,便转身往铺子最里面去。
铺子最里面有一道门,门上挂着帘子。
那姑娘进去一会儿,又走了出来。
“我祖父马上来,请诸位稍等一会儿。”她笑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