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状态。“张阳叔,您经验足,帮我盯着火候。娜姐,你准备好清水和竹筛,等会儿去皮后要立刻浸泡去毒。雪儿,你去把《本草纲目》里关于苦瓠的记再找出来,咱们再核对一遍药性。”
几人立刻行动起来。张娜端来一盆清水,水里撒了些盐,她纤细的手指在水中轻轻搅动,盐粒很快化开。“爹以前说过,苦瓠去皮后用盐水浸泡,能中和一部分毒性。”她一边说着,一边拿起小刀,小心翼翼地给苦瓠去皮。刀刃划过苦瓠的外皮,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淡绿色的果肉露出来,带着一股清新的苦味。
王雪捧着《本草纲目》跑过来,书页上还夹着她做的书签。“哥,你看!书上写着‘苦瓠,去皮切块,盐水浸一宿,晒干用,可减其毒’,跟嫂子说的一样!”她指着书页上的字迹,眼里满是兴奋。
王宁凑过去看了一眼,点点头,拿起去皮后的苦瓠,切成大小均匀的小块,放进竹筛里,再将竹筛浸入盐水中。“得泡够一夜,明天再拿出来晒干,然后才能入药。张阳叔,您明天一早帮我盯着,别让水泡干了。”
张阳连连应下,又忍不住叮嘱:“掌柜的,明天煎药时,剂量可得拿捏准了。苦瓠性寒,又是有毒之物,少了没效果,多了就会伤人。”
王宁心里记着这话,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到药案前,看着泡了一宿的苦瓠块,颜色已经变成了浅黄,苦味也淡了些。他小心地将苦瓠块捞出来,放在竹匾里晒干,然后按照《本草纲目》的记载,搭配上茯苓、泽泻等利水的药材,开始煎药。
药香弥漫在百草堂里,郑钦文被家人搀扶着来喝药时,看着那碗褐色的药汁,眼里满是犹豫。“王先生,这药……真的能行吗?”
王宁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郑大叔,您放心,这药我已经试过药性了,只要您按时喝,肯定能好起来。”
郑钦文点点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药汁很苦,但他却觉得心里有了希望。
可就在郑钦文喝药的第二天,百草堂门口就聚满了村民,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怒气。刘二站在人群前头,手里举着个黑褐色的药包,唾沫横飞地嚷嚷:“大伙儿都来看啊!这就是百草堂给人吃的‘毒药’!昨儿个西头李婶子吃了,半夜就上吐下泻,差点没了气!”
王宁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戥子差点掉在柜台上。他快步走出柜台,藏青色长衫的下摆扫过药筐,带起几片干艾草。“刘二,你这话可有证据?李婶子的病是风寒引发的呕吐,我开的是藿香正气方,跟苦瓠毫无关系!”
“无凭无据?”刘二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个皱巴巴的纸包,抖落出几粒黑色的药渣,“这就是从李婶子家搜出来的!你敢说这不是你百草堂的药?”他说着,故意把药渣往村民面前递,“大伙儿闻闻,这股子苦味,不是苦瓠是什么?王宁用毒药用死人,还想抵赖!”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有几个受过孙玉国“神药”好处的村民立刻附和:“就是!我就说百草堂的草药不靠谱,现在还敢用毒药!”“孙老板说了,这苦瓠是剧毒,吃了就得死!”
王雪气得脸都红了,攥着拳头就要冲上去理论,却被张娜一把拉住。张娜穿着淡青色布裙,发髻上别着支银簪,此刻却面色沉静:“雪儿,别冲动。咱们有证据,急不得。”她转头看向王宁,眼神里满是信任,“你先稳住村民,我去把李婶子请来。”
王宁深吸一口气,走到人群中间,声音清亮:“各位乡亲,我王宁在百草堂坐诊十年,从没拿过假药毒药用在乡亲们身上。苦瓠确实有毒,但只要炮制得当,就是治水肿疥癣的良药。刘二手里的药渣,根本不是我百草堂的!”
“你说不是就不是?”刘二梗着脖子,“谁知道你是不是偷偷换了药!”
就在这时,张阳老药师拄着拐杖从后堂出来,他穿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