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阳皱起眉头,刚要开口解释,就见刘二摇着扇子,慢悠悠地从人群里走出来,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各位乡亲,不是我多嘴,这野生的东西哪有那么靠谱?我们济世堂的紫苏子都是经过挑选的,虽然贵点,但安全啊。”
林婉儿猛地站起来,腰间的弯刀“哐当”一声撞到桌腿:“刘二,你少在这里造谣!这紫苏子是我从钱老板那里运回来的,他收的都是正经野生苏子,怎么可能有毒?”
“谁知道你是不是跟钱老板串通好的,想骗我们买有毒的药。”刘二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反正我已经跟村里的人说了,要是有人吃了百草堂的药出了事,可别来找我们济世堂。”
李阿婆抱着刚好转的小宝,气得浑身发抖:“你这是胡说八道!小宝刚喝了紫苏子药就好转了,哪有什么毒?”可她的声音被村民的议论声淹没,几个原本等着抓药的老人,犹豫着收起了钱袋,转身就要走。
张阳深吸一口气,走到门口,拿起桌上的麻袋,从里面抓出一把紫苏子,高声说道:“各位乡亲,大家都是看着我在雨村行医多年,我张阳从来没有用过假药、毒药流。今天我就当着大家的面,证明这紫苏子没有毒!”他说着,转身走进药铺,将紫苏子放进药罐,加水煎了起来。
林婉儿和张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刘二站在人群里,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钱多多不知何时也来了,他挤到前面,看着药罐里翻滚的紫苏子,皱着眉头对张阳说:“张药师,你这是何必呢?孙玉国就是想逼你买他的苏子,你没必要拿自己的身体冒险。”
“我不是为了自己,是为了村里的乡亲。”张阳一边搅动药汁,一边说道,“要是今天我不证明这紫苏子没毒,以后大家再犯咳喘,难道都要去买孙玉国的高价药吗?”
药很快煎好了,张阳倒出一碗,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喝了下去。随后,他又倒了两碗,递给林婉儿和钱多多:“你们愿意跟我一起证明吗?”
林婉儿接过药碗,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我信你。”钱多多也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我收的苏子我清楚,绝不可能有毒。”
村民们都屏住呼吸,盯着他们三人,生怕出现什么意外。刘二也收起了笑容,紧张地看着张阳他们。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半个时辰后,张阳、林婉儿和钱多多都没有出现任何不适,反而因为紫苏子的温性,驱散了身上的寒气。
就在这时,老药农王宁扛着药锄走了过来,他刚从山里采药回来,听说了村里的谣言,特意赶来。王宁看了看桌上的紫苏子,又看了看众人,粗糙的手指摩挲着苏子表面的网纹,开口说道:“我种了三十年紫苏,野生紫苏子性温、归肺经,这点错不了。刚才刘二说隔壁村有人吃了拉肚子,依我看,八成是那人本身脾虚滑泄,又贪凉吃了生瓜,跟紫苏子可没关系!”他说着,从药篓里掏出几颗晒干的紫苏子,“你们看,我这筐里的苏子,和张药师用的一模一样,前几天我老婆子咳喘,用它煮水喝,当天就顺气了,哪来的毒?”
王宁的话像一颗定心丸,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纷纷围向刘二,质问他是不是受了孙玉国的指使。刘二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趁人不注意,拨开人群就往济世堂跑,连扇子掉在地上都没敢捡。
风波暂歇,百草堂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可张阳心里清楚,孙玉国不会就此罢休。果然,两天后的清晨,张娜清点库房时,突然发出一声惊呼——用来搭配紫苏子治重症咳喘的川贝母,竟少了小半罐,窗户的插销还被撬开了一道细缝。
“肯定是孙玉国干的!”林婉儿气得攥紧了弯刀,“他知道川贝母是重症的关键药引,没了它,紫苏子对付不了最严重的病例!”正说着,赵大叔抱着他爹闯了进来,老人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比上次来的时候严重了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