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城里的大夫看过了,这里面掺了泻药!”他把纸包递给围观的镇民,“大家看看,这南烛子颜色发黑,明显是被处理过的!”
王宁拿过纸包,仔细看了看里面的南烛子——这些南烛子虽然也是紫黑色,但表面没有天然的细柔毛,而且闻起来有股淡淡的苦涩味,和他们炮制的南烛子完全不同。“这不是我们百草堂的南烛子!”他指着纸包里的南烛子,“我们炮制的南烛子,会保留部分天然绒毛,而且烘干后有回甘,绝不会有苦涩味。孙掌柜,你这是在栽赃陷害!”
孙玉国冷笑一声:“谁能证明这不是你们的?赵大娘明明说是从你们这儿买的!”赵大娘也急了:“我就是从你们这儿买的!当时还是这个小姑娘给我拿的药!”她指着王雪,眼里满是指责。
王雪委屈地红了眼眶:“赵大娘,我给您拿的南烛子,都是我们自己炮制的,您看——”她从药柜里拿出一罐南烛子,“这才是我们的南烛子,您对比一下,和您手里的根本不一样!”她把两罐南烛子放在一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颜色、质感都相差甚远。
可孙玉国却不依不饶:“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换了药材!今天要是不给赵大娘一个说法,我就去官府告你们!”围观的镇民里,有人开始附和孙玉国,要求王宁给个解释。
就在这时,钱多多背着药材包匆匆赶来,看到里面的情形,立刻问道:“怎么了这是?吵吵嚷嚷的。”王宁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钱多多立刻瞪着孙玉国:“孙掌柜,你可别太过分!上次你让刘二狗造谣,这次又栽赃陷害,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
他转头对着围观的镇民说:“大家还记得吗?前几天我在百草堂买过南烛子,现在还在我店里呢!我这就去拿,让大家看看,百草堂的南烛子到底是什么样的!”说完,他转身就往自己的药材铺跑。
不一会儿,钱多多拿着一个纸包回来,里面装着他从百草堂买的南烛子。他把纸包打开,递给镇民们:“大家看看,这才是百草堂的南烛子,有绒毛,有回甘,和孙掌柜手里的根本不一样!而且我喝了这么久,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可能掺泻药?”
镇民们拿着两包南烛子对比,议论声渐渐变了方向。赵大娘也有些犹豫了,她仔细看了看钱多多手里的南烛子,又看了看孙玉国手里的,小声说:“好像……真的不一样……”
孙玉国见状,脸色一变,还想狡辩,却见林婉儿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包:“孙掌柜,别再装了。我刚才去了济世堂的后院,在垃圾堆里找到了这个。”她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些黑色的粉末和几张写着“巴豆粉”的纸,“这巴豆粉,就是你用来掺在假南烛子里的泻药吧?而且我还问了济世堂的伙计,他说昨天看到你和刘二狗偷偷摸摸地处理南烛子!”
刘二狗听到这话,吓得腿一软,差点摔倒。孙玉国脸色铁青,指着林婉儿:“你……你胡说!”可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神也不敢再看围观的镇民。
这时,赵大娘的孙子忽然醒了,拉着赵大娘的手说:“奶奶,我饿……我想吃昨天的甜糕……”赵大娘一愣:“甜糕?你昨天不是说肚子疼,没吃吗?”孩子摇摇头:“我吃了三块,还喝了凉水……”
真相瞬间大白,镇民们都明白了,孩子是因为吃多了甜糕,又喝了凉水,才导致的上吐下泻,和南烛子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家纷纷指责孙玉国栽赃陷害,连赵大娘也红着脸,向王宁道歉:“王掌柜,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还差点让你受了冤枉。”
孙玉国见大势已去,想偷偷溜走,却被镇民们拦住。“孙掌柜,你必须给王掌柜道歉!”“就是!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当大夫!”孙玉国在众人的指责声中,狼狈地低下了头,小声说了句“对不起”,然后拉着刘二狗和郑钦文,灰溜溜地跑回了济世堂。
风波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