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药价的事不满,听说有人毁药,都纷纷赶来帮忙。
“刘二狗,你太过分了!”
“王大夫好心给我们治病,你竟然毁他的药材!”
“走,咱们找孙玉国评理去!”
村民们围着刘二狗,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着,刘二狗吓得浑身发抖,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缩着脖子不敢说话。王宁看着眼前的村民,心里一阵温暖,他抬手示意大家安静:“多谢各位乡亲,今晚的事我记下了。刘二狗,你赶紧把这里收拾干净,以后别再干这种缺德事,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刘二狗连忙点头,蹲在地上慌忙收拾散落的植株,村民们又守了一会儿,见没什么事,才渐渐散去。月光下,百草堂的后院恢复了平静,只有风吹过枝叶的声音,像是在诉说着今夜的风波。
天刚蒙蒙亮,百草堂的门就被推开了。李婶抱着孙子快步走进来,孩子已经醒了,小脑袋靠在李婶怀里,眼神清亮,不再像昨天那样哭闹。
“王大夫!王大夫!”李婶的声音里满是喜悦,还没等王宁起身,就把孩子放到案上,“您快看,娃的疹子消下去大半了!昨晚擦了药、喝了药,一夜都没闹,今早还喝了小半碗粥呢!”
王宁连忙走过去,轻轻掀起孩子的衣袖——原本泛红的抓痕已经淡了不少,新的红疹几乎没再冒出来,只有几处较深的划痕还带着点粉色。他又摸了摸孩子的脉象,滑数之感减轻了许多,笑着说:“药效比预想的还好,地肤子清热利湿的功效确实管用。今天再用一副药,内服外洗都不能断,巩固一下就能痊愈了。”
孩子看着王宁,突然伸出小手,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说:“伯伯,不痒了。”
这一声“伯伯”让李婶眼眶一热,她抹了抹眼角:“真是太谢谢您了,王大夫。昨天孙玉国还说您这儿没药,治不好娃的病,现在看来,他就是想骗我们买他的高价药!”
这话刚好被进门的几个村民听到,其中一个扛着锄头的老汉皱着眉说:“孙玉国那家伙,昨天我去济世堂问地肤子,他说要五文钱一钱,比平时贵了两倍还多!我说太贵了,他还说‘嫌贵就别治病’,哪有这样当大夫的!”
“可不是嘛!”另一个妇人接过话茬,“我家汉子这几天也小便涩痛,本来想去济世堂抓药,听了那价格,吓得我赶紧来百草堂了。王大夫,您这儿还有地肤子吗?能不能也给我家汉子配一副药?”
王宁点点头,转身对王雪说:“雪妹,把昨天新收的地肤子拿出来,按之前的方子配药,地肤子三钱,车前子二钱,瞿麦一钱,再加一钱茯苓健脾。”
王雪应了一声,从药柜里取出瓷罐,里面装着昨晚连夜整理好的地肤子,颗粒饱满,棕褐色的外壳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她拿起药戥,熟练地称取药材,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包好了几副药。
就在这时,街上传来一阵喧哗,刘二狗和郑钦文又在散布谣言了。“大家别去百草堂啊!”刘二狗扯着嗓子喊,“他们家的地肤子是后院自己种的,说不定有毒!昨天李婶家的孩子喝了药,指不定今天就出事了!”
郑钦文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孙老板说了,正经药材哪有自己种的?百草堂就是想省钱,拿村民的命当玩笑!”
堂内的村民听到这话,都皱起了眉头。刚才求药的妇人有些犹豫,小声说:“王大夫,这……这地肤子真的没问题吗?”
王宁走到门口,看着街对面的刘二狗和郑钦文,沉声说:“刘二狗,你昨天毁我药材的事还没跟你算账,今天又来造谣?我家后院的地肤子是按古法种植的,采收、晾晒、去杂都是严格按照入药标准来的,李婶家的孩子今早刚来过,疹子已经消了大半,你要是不信,可以进来看看!”
李婶抱着孩子走出来,大声说:“大家别听他们胡说!我家娃昨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