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几个村民目光呆滞,手持农具互相攻击,他们脖颈处浮现出暗红的蓖麻籽纹路,如同被操控的傀儡。林婉儿挥剑隔开攻击,剑身上的血珠滴落在地,竟腐蚀出黑色坑洞。
\"是蓖麻蛊!\"张阳的声音带着恐惧,他扯开昏迷胡人的衣袖,露出手臂上的针孔,\"他们把蓖麻毒制成蛊虫,注入人体...\"他的话被一声巨响打断,孙记药铺方向腾起浓烟,冲天火光中,隐约可见鎏金药鼎的轮廓。
王宁握紧手中的《毒经》,书页间的蓖麻叶书签突然无风自动。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叮嘱:\"蓖麻虽毒,若用对了地方,亦可活人。\"转身对张娜道:\"备火刑架,取三年陈艾、雄黄、麝香。我们要用'以毒攻毒'之法,破解这血蓖蛊!\"
雨不知何时停了,夕阳的余晖染红天际。王宁站在药堂屋顶,望着远处混乱的街道,腰间的乌木药箱里,父亲留下的蜜蜡正在发烫。他知道,这场与毒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暗处,一双布满纹身的手正展开新的阴谋,羊皮卷上,蓖麻子与罂粟的混种图谱在血色夕阳下,显得格外狰狞。
暮色四合,百草堂内烛火摇曳。王宁将陈艾与雄黄按比例倒入药鼎,火苗骤然窜起三丈高,映得众人面容忽明忽暗。张阳戴着玳瑁眼镜,专注地研磨麝香,指间残留的药粉泛着诡异的紫芒。\"堂主,《雷公炮炙论》记载,麝香可破百蛊,但用量过...\"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林婉儿手持长剑冲出门,却见七八个村民如丧尸般扑来。他们瞳孔涣散,脖颈处的蓖麻籽纹路已蔓延至胸口,指甲乌黑发亮。剑锋划过一人手臂,竟流出黑色黏液,在青石板上腐蚀出白烟。\"小心!他们身上的毒会传染!\"王宁抓起竹筒泼出秘制药汁,药汁接触黏液瞬间爆发出刺目蓝光。
混乱中,王雪突然指着人群惊呼:\"那是刘二狗!\"众人望去,只见本该重伤的刘二狗面色惨白,却异常灵活地穿梭在毒人之间,手中撒出的粉末所到之处,毒人愈发疯狂。他脖颈处新添了蛇形刺青,与被抓胡人的印记如出一辙。\"原来你才是西域邪教的内应!\"林婉儿凌空跃起,长剑直取刘二狗咽喉。
刘二狗怪笑一声,甩出锁链缠住剑身。锁链末端的铁钩泛着绿锈,赫然是用蓖麻毒淬炼而成。\"王宁,你以为救得了这些蝼蚁?\"他扯开衣襟,胸口布满蠕动的蓖麻籽状肉瘤,\"血蓖蛊一旦种下,除非...\"话未说完,王宁甩出银针封住他几处大穴,却见刘二狗嘴角溢出黑血,竟已服毒自尽。
此时,药鼎中的药汁咕嘟作响,散发出刺鼻的焦香。王宁舀起一勺药汁,在月光下观察其色泽——暗红中透着金线,正是破蛊的最佳状态。\"婉儿,守住大门;张阳,准备九节菖蒲;王雪,取我父亲留下的龟甲。\"他将药汁倒入陶碗,手腕微抖,几滴药汁溅在木桌上,竟将桌面腐蚀出深坑。
第一个被蛊虫控制的村民被抬上来时,皮肤已开始溃烂。王宁将龟甲置于其心口,用银针在龟甲上刻出蓖麻图腾,突然咬破指尖,将血滴在图腾中心。\"以血为引,以毒攻毒!\"随着药汁缓缓灌入,村民突然剧烈抽搐,从口中吐出一条布满尖刺的蛊虫,蛊虫落地瞬间化为一滩黑水。然而,当救治到第七人时,药鼎中的药汁突然变得浑浊。张阳脸色大变:\"堂主,药汁失效了!这些人的蛊毒被加强过!\"话音未落,王雪手中的龟甲突然炸裂,碎片划伤她的手腕。鲜血滴落在地的刹那,远处传来悠扬的笛声,剩余的毒人竟齐刷刷转向百草堂,眼中泛起嗜血的红光。
\"是西域的控蛊术!\"王宁扯下衣襟缠住王雪的伤口,却见她脖颈处开始浮现淡红纹路。林婉儿挥剑劈开冲来的毒人,突然嗅到风中异样的香气——那是与钱多多宅邸相同的熏香,此刻正从四面八方涌来。\"不好!他们在用香料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