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命汤\",专给那些走投无路的权贵续命。
\"王宁,你以为这只是场简单的陷害?\"孙玉国对着雨幕轻声呢喃,\"当你解开蓖麻图腾的秘密时,便是百草堂覆灭之日。\"他身后的屏风上,一幅《神农尝百草图》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神农氏手中的药草,竟被人用朱砂改成了剧毒的蓖麻子。
而在百草堂内,王宁盯着张阳勾勒出的药方,突然想起父亲的另一句话:\"最毒的药,往往藏在最慈悲的面孔下。\"他握紧手中的《毒经》,书页间飘落的蓖麻叶书签,正巧盖住了药方上孙记药铺的暗记。暴雨冲刷着药堂的青石板,却冲不淡空气中愈发浓重的毒雾。
晨雾如纱,笼罩着药王镇的青石板路。百草堂门前,王宁将写满蓖麻子毒性与救治方法的告示张贴上墙,墨汁未干便被细雨晕开。他望着布告上狰狞的蓖麻籽图案,耳边回响着昨夜张阳的推断——这场毒案背后,恐怕牵扯着跨越千里的药材走私网。
\"堂主!码头出事了!\"学徒气喘吁吁跑来,粗布衣裳沾满泥浆,\"有人在钱多多的货船暗格里,发现了整箱的生蓖麻子!\"话音未落,街道尽头突然传来铜锣声,一队官差簇拥着孙玉国走来。孙玉国今日换了件月白色云锦长袍,腰间新系的和田玉坠子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王堂主好手段啊!\"孙玉国摇着湘妃竹扇,扇面上\"悬壶\"二字被雨水洇得模糊,\"钱多多畏罪潜逃,他船上的违禁药材,正巧落在你百草堂的人手里?\"他话音刚落,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几个被救治的村民突然捂住肚子,脸上露出痛苦神色。
王宁瞳孔骤缩,冲上前抓住一名村民手腕。脉象虚浮而数,舌尖泛黑——分明是二次中毒!张阳挤到跟前,从怀中掏出瓷瓶:\"堂主,是断肠草!与蓖麻毒混在一起,会产生...\"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孙玉国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袖中隐约露出半截褐色药草。
\"诸位乡亲!\"孙玉国突然提高声调,\"百草堂用错药导致病情反复,不如来我孙记,我这有西域进贡的...\"他的话被一声马嘶打断。林婉儿骑着黑马疾驰而来,玄色劲装浸透雨水,马鞍上绑着个昏迷的胡人,那人怀里掉出本羊皮卷,上面画着蓖麻子与罂粟混种的图谱。
\"此人在城外破庙与刘二狗接头!\"林婉儿甩下缰绳,剑尖挑起胡人的面纱,露出他脖颈处的蛇形刺青,\"他身上的香料,和钱多多宅邸的熏香一模一样。\"人群顿时炸开了锅,孙玉国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翡翠扳指在他指间发出咯吱声响。
就在这时,王雪抱着个木盒冲出药堂,发间的木簪早已不知去向,鹅黄襦裙沾满药渍。\"哥!父亲留下的手记里,有关于蓖麻毒的记载!\"她打开木盒,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干枯的曼陀罗花瓣,其中一页用血写着:\"西域邪教以毒炼药,蓖麻为引,惑人心智。\"
王宁的目光落在纸页角落的暗纹上——那正是孙记药铺的标记。他猛地转身,却见孙玉国突然倒地抽搐,嘴角溢出黑血。张阳冲过去查看,镜片后的眼睛瞪大:\"是鹤顶红!他...他服毒自尽了!\"
混乱中,王宁瞥见街角闪过一抹熟悉的紫色身影。他追过去时,只捡到半块碎玉,上面刻着\"雪\"字——那是妹妹王雪从小佩戴的平安佩。他的心猛地揪紧,转身冲回药堂,却发现王雪正跪在地上,手中攥着封烧焦的信笺,上面依稀可见\"血蓖计划\"四字。
\"哥,这是从孙玉国书房找到的。\"王雪声音颤抖,指节被烫得发红,\"他们想用蓖麻毒控制病患,再以解药要挟,垄断药王镇的药材生意。\"她展开信笺残片,露出西域商会的火漆印,\"钱多多只是个幌子,真正的主谋...\"
话音未落,药堂外突然传来惨叫。众人冲出去,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