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一笔药材交易中以次充好的证据。他抬头看向林婉儿,声音颤抖:“这...这你从哪得来的?”
林婉儿不答,只是淡淡道:“孙玉国此人不可信,与他合作,只怕日后麻烦不断。”她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直刺钱多多的内心。
刘二狗见状,恶狠狠地说:“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说着就要上前动手。
林婉儿轻轻抬手,刘二狗突然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他推开,重重地摔在地上。其他人见状,都不敢再轻举妄动,眼中满是恐惧。
钱多多权衡再三,最终将冬葵子卖给了百草堂。王雪望着林婉儿,眼中满是感激:“多谢姑娘相助,不知姑娘为何...”
林婉儿打断她的话:“我与冬葵子有些渊源,不能让它落入奸人之手。”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追忆,似乎想起了一段尘封的往事。说完,她身影一闪,消失不见,只留下众人在原地惊愕不已。
当王雪带着冬葵子回到百草堂时,张阳药师早已在药炉前等候。这位年逾花甲的老药师,头发花白,脸上布满岁月的皱纹,双手粗糙且布满老茧,指缝间还沾着些许药渍,身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深灰色长袍,上面零星点缀着几处药汁留下的痕迹,每一道痕迹都诉说着他与药材相伴的漫长岁月。
“来得正好!”张阳声音洪亮,“这批冬葵子品质上乘,得赶紧炮制。”他拿起一颗冬葵子,仔细端详,眼神中透露出对药材的珍视,“冬葵子入药,需先去壳,再文火慢炒,待其散发出淡淡香气方可。”
在张阳的指导下,百草堂众人连夜忙碌起来。药铺后院,炉火熊熊,药香四溢。有人负责筛选冬葵子,有人小心地去壳,张阳则亲自掌勺,在大铁锅中翻炒药材。火光映照下,他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中的铲子有节奏地翻动着冬葵子,时不时凑近闻一闻香气,那认真的模样仿佛在雕琢一件稀世珍宝。
“差不多了。”张阳满意地点点头,将炒好的冬葵子与其他药材配伍,“再加入滑石、木通,利水通淋的功效更强。”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专业和自信。
很快,一碗碗汤药熬制完成,分发给患病的村民。看着村民们喝下汤药后逐渐舒展的眉头,王宁等人心中满是欣慰。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孙氏药铺内,孙玉国得知冬葵子被百草堂抢走,气得将桌上的茶具摔得粉碎,眼中闪烁着阴毒的光芒:“好个百草堂!竟敢坏我好事!刘二狗,给我想办法,一定要让他们名誉扫地!”刘二狗凑到孙玉国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孙玉国听后,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百草堂覆灭的场景。
第二天一早,百草堂门前突然聚集了一群愤怒的村民。“还我血汗钱!你们的药根本没用!”一个大汉举着药碗,大声喊道,情绪激动。
王宁急忙走出药铺:“各位乡亲,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一个老妇人哭哭啼啼地说,“我家那口子喝了你们的药,病情不但没好,反而更严重了!”她的眼中满是泪水和怨恨。
张娜也赶来解释:“不可能啊,药材都是精心炮制的...”
“哼!分明是你们用了假药!”人群中有人喊道,情绪瞬间被点燃,现场一片混乱。
王宁看着群情激奋的村民,心中疑惑不已。他深知冬葵子等药材都是严格筛选的,绝不可能有问题。可为何村民的病情会反复?难道真的是哪里出了差错?而此时,暗处的孙玉国正冷笑着看着这一切,一场关于冬葵子的更大风波即将展开...
深秋的风裹挟着细雨掠过百草堂的飞檐,将门前悬挂的“悬壶济世”匾额吹得吱呀作响。王宁立在药铺门槛前,望着被雨水冲刷的青石板街道,眉头拧成了个“川”字。那些叫嚷着讨说法的村民虽已被劝散,但地上残留的碎药碗和污言秽语,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