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却被早已埋伏好的林婉儿拦住,束手就擒。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在审问过程中,孙玉国和钱多多虽然承认了部分罪行,但对于背后是否还有其他人指使,却始终闭口不言。更诡异的是,钱多多的账本中,有几笔巨额款项的来源和去向都标注得十分模糊。
王宁意识到,这场阴谋恐怕远比想象中更加复杂。他站在百草堂门前,望着川流不息的街道,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还百草堂一个清白,也还青河镇百姓一个安宁。而此时,青河镇的上空,乌云渐渐聚拢,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与此同时,在青河镇外的一处隐秘宅院里,一个神秘人坐在太师椅上,听着手下汇报集市上的情况。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听到一声低沉的冷笑:“王宁,有点意思。不过,这才刚刚开始。”
随着这句话落下,窗外狂风骤起,树枝在风中摇曳,发出阵阵呜咽,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更大危机。而王宁和他的伙伴们,又将如何应对这接踵而至的挑战?真相,似乎还隐藏在重重迷雾之中。
青河镇的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青石路上积起的水洼倒映着灰沉的天色。王宁立在县衙牢房外,隔着铁栅栏看着蜷缩在角落的孙玉国。对方往日油光水滑的绸衫皱成一团,鼠目里布满血丝,却仍紧咬着牙关:“我说过了,都是我和钱多多干的,没有其他人!”
“孙老板倒是讲义气。”王宁指尖叩击着冰凉的铁栏,藏青布鞋碾过地上的青苔,“前日在你书房搜出的密信,字迹和三年前那桩假人参案如出一辙——需要我提醒你,当年是谁替你摆平的官司?”
孙玉国猛然抬头,喉结滚动。就在这时,隔壁牢房传来钱多多的哭喊:“孙老板救我!我不想死啊!”刘二狗则缩在稻草堆里瑟瑟发抖,瓜皮帽歪戴在头上,烟杆早不知丢在了何处。
郑钦文大步走来,玄色捕快服被雨水浸透,腰间佩刀的铜环叮当作响:“王大夫,在钱多多的暗格里找到这个。”他递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几枚深褐色的药丸,散发着刺鼻的腥气,“仵作说,和中毒村民体内检测出的成分一致。”
王雪突然拽住哥哥的衣袖,浅粉色裙摆沾着泥浆:“哥!西市街又有人晕倒了,症状和之前的一模一样!”她发间的桃木簪子摇摇欲坠,眼中满是焦急,“这次是陈阿婆的小孙子,才五岁......”
张娜撑着油纸伞匆匆赶来,素色襦裙下摆沾满泥泞:“药材行的老主顾说,最近有批‘南洋来的特效药’在私下售卖,能治百病。”她将字条递给王宁,簪着玉兰花的发髻在风中凌乱,“会不会和这些药丸有关?”
雨势骤然变大,王宁望着字条上歪斜的字迹,药囊里的银针突然发烫。他想起父亲临终前的教诲:“青河镇地下,藏着条见不得光的药贩子暗道......”难道这场阴谋,竟牵扯到多年前的秘密?
林婉儿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顶,玄色劲装被雨水淋得发亮,软剑剑穗在风中狂舞:“城西破庙有异动,方才看到有人运送木箱。”她纵身跃下,靴底溅起水花,“气味和钱多多宅子里的毒药一模一样。”
深夜,破庙内烛火摇曳。王宁等人屏息靠近,透过墙缝望去,只见十几个蒙着面的黑衣人正在清点木箱。为首者手持鎏金拐杖,金丝绣着的曼陀罗花纹在烛光下诡异地扭曲——正是传闻中控制着江南药材黑市的“曼陀罗尊者”。
“这批‘夺命散’掺进蚕豆里,百草堂必死无疑。”尊者的声音沙哑如砂纸,手中把玩着翡翠扳指,“等王宁垮台,青河镇的药材生意就全归我们了。”
刘二狗的声音突然响起:“尊者放心,孙老板那边咬死没同伙,官府查不到......”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鎏金拐杖狠狠砸在他头上,鲜血溅在木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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