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以次充好!”话音未落,石块如雨点般砸向百草堂的匾额,“悬壶济世”四个鎏金大字瞬间斑驳。
林婉儿从屋檐跃下,软剑出鞘划出冷光:“谁敢动?”她面纱下的伤口尚未痊愈,苍白的脸上透着狠厉。可村民们被愤怒蒙蔽双眼,抄起农具便要冲上前。
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清脆的马嘶声刺破僵局。药材商人钱多多骑着高头大马闯入,绸缎长衫沾满尘土,怀中死死抱着个檀木药箱:“都住手!”他抹了把额头的汗,“王堂主说的没错!我亲眼看见孙玉国的人......”
“啪!”一柄飞刀擦着钱多多耳畔钉入木柱,刀身上刻着孙记药铺的徽记。人群顿时炸开锅,村民们的叫骂声与钱多多的呼喊混作一团。王宁趁机拉过妹妹:“阿雪,去地窖取三年陈的牛黄解毒丸,先救中毒的孩子!婉儿,保护钱老板!”
地窖里霉味刺鼻,王雪举着油灯翻找药匣。突然,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猛地转身,只见一团黑影从梁柱上扑下。少女本能地举起药锄格挡,黑暗中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油灯被打翻在地,火苗舔舐着墙角的干草。
“谁?!”王雪大喊,却被对方掐住手腕。月光从气窗漏进来,照亮恐怖刀疤男脸上狰狞的刀疤——正是刘二狗!他另一只手掏出浸油的火把,狞笑道:“小丫头,你们的药铺今晚就得烧成灰!”
千钧一发之际,一柄银针刺入刘二狗手腕。张阳举着药箱冲进来,圆框眼镜歪斜,却死死护着箱中药丸:“阿雪快走!”两人合力撞开地窖门,浓烟瞬间灌满药铺。
王宁在混乱中瞥见火光,瞳孔骤缩。他抓起水瓢泼向火苗,却见火焰非但没灭,反而腾起诡异的绿色。这是磷粉!他突然想起前日在后山火场,也见过类似的火焰。
“所有人退到大街上!”王宁扯下衣襟捂住口鼻,冲进内室背起昏迷的孩童。林婉儿护着钱多多杀出重围,软剑上沾满血污。当最后一个村民撤离时,百草堂的屋顶轰然坍塌,梁柱上“孙记药铺”的字样在火光中若隐若现。
废墟前,钱多多哆哆嗦嗦打开檀木药箱,里面是半卷泛黄的账本:“孙玉国勾结山匪劫了药材商队,那些蛇莓......是他从黑市买来的。”他擦了把冷汗,“今日我去交货,亲眼看见他的伙计往药膏里掺毒!”
人群一片哗然。壮汉望着怀中逐渐转醒的孩子,扑通一声跪在王宁面前:“王堂主,俺错怪你了!”其他村民纷纷羞愧低头,有人突然指着街道尽头大喊:“看!孙玉国的药铺......”
众人望去,只见孙记药铺门前围满了人,几个壮汉正抬着担架往外跑。担架上的人面色青紫,嘴角溢出黑血——赫然是服用了蛇莓毒的症状。王宁望着冲天火光,握紧了腰间的药葫芦。这场药材之战,已经从商斗演变成了生死较量。而暗处,还有更危险的阴谋在悄然滋长。
残阳如血,将百草堂的废墟染成一片暗红。王宁蹲在焦黑的梁柱旁,指尖摩挲着一块烧得半焦的药牌,上面“百草堂”三个字早已模糊不清。寒风卷起灰烬,落在他染血的衣襟上,仿佛一场无声的葬礼。
“堂主,这是从地窖里抢出来的最后几味药材。”张阳抱着残破的药箱走来,镜片上布满裂痕,灰布长衫被烧出几个大洞。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个油纸包,“还有钱老板留下的账本,只是......”他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王宁抬起头,目光如炬。
“钱老板今早被人发现死在城外破庙,胸口插着一把淬毒的匕首。”张阳声音低沉,“现场只留下半枚沾着金线的布片,和孙玉国药铺的伙计服饰上的花纹一模一样。”
王宁猛地起身,牵动后背旧伤,却浑然不觉。他握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孙玉国,你好狠的心!”话音未落,王雪跌跌撞撞地跑来,发间的红绳不知何时已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