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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王雪兴奋地叫出声,正要上前采摘,却被林婉儿一把拉住。只见林婉儿剑尖指向前方的灌木丛,寒光闪烁:“出来吧,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随着一阵窸窣声,刘二狗从树后现身。他歪戴着破旧的草帽,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嘴里叼着草根,一脸痞笑:“王堂主好本事,可惜,这药材你们带不走了。”话音未落,他身后涌出五六个手持棍棒的打手。
林婉儿冷笑一声,手中软剑出鞘:“就凭你们?”她身形如电,剑光闪烁间,已经与打手们缠斗在一起。王宁护着妹妹,一边躲避攻击,一边试图采摘紫背天葵草根。混乱中,刘二狗瞅准机会,挥着棍棒朝王雪砸去。
“小心!”王宁扑上前去,用身体挡住了攻击,后背重重挨了一棍,闷哼一声摔倒在地。王雪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捡起采药锄,朝刘二狗砸去:“你这混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张阳带着十几个村民举着火把赶来:“住手!”他挥舞着药锄,气势汹汹。村民们齐声呐喊,刘二狗等人见势不妙,落荒而逃。
王宁挣扎着起身,看着满地狼藉,心中满是怒火。他强忍着疼痛,继续采摘紫背天葵草根。夜色渐深,一行人背着沉甸甸的竹篓,踏上了归途。山风呼啸,仿佛在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采药之旅。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正悄然逼近。
夜幕如墨,百草堂内烛火摇曳。王宁倚在药臼旁,后背缠着浸血的布条,却顾不上伤痛,指尖轻轻摩挲着刚采回的紫背天葵草根。这些根茎呈暗褐色,表皮粗糙如老人掌纹,折断处渗出淡紫色汁液,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幽光。
“哥,你先歇会儿吧。”王雪捧着熬好的药汤走进来,看见兄长苍白的脸色,眼眶又红了,“后背都肿成这样,再折腾下去要垮了。”少女将瓷碗轻轻放在案几上,发间的红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映得她脸上的担忧愈发明显。
王宁摇头,端起药碗一饮而尽:“伤者等不得。张阳,按古籍记载,紫背天葵草根需配伍七叶一枝花、血竭,用黄酒慢火淬制七日。”他看向一旁正整理药材的张阳,后者推了推圆框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专注而谨慎。
“堂主,此法虽能激发药效,但......”张阳欲言又止,“古籍记载,此药淬制时若火候不当,轻则药性尽失,重则......”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响。
林婉儿如鬼魅般掠进屋内,手中软剑还滴着血,白色面纱已被染红大半:“孙玉国的人摸到后山,想趁夜毁了我们的药材。”她扯可怖。
王宁猛地起身,牵动后背伤口,闷哼一声:“果然是他!阿雪,你去照看伤患,婉儿,随我去后山。”他抓起墙角的药锄,大步往外走,却在门槛处踉跄了一下。
张阳急忙扶住他:“堂主,您伤势太重,我带人去!”说着,从袖中掏出一把银针,迅速扎入王宁身上几处穴位,“先护住心脉,这是金疮药,敷上能止痛。”
后山密林中,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光影。王宁带着众人埋伏在暗处,看着几个黑影鬼鬼祟祟地靠近晾晒药材的竹架。为首的正是刘二狗,他手里拿着浸透煤油的火把,脸上挂着阴笑:“烧干净了,看百草堂拿什么救人!”
“住手!”王宁大喝一声,领着众人冲了出来。刘二狗见状,狞笑一声点燃火把,火焰瞬间窜起,照亮了他脸上扭曲的表情:“晚了!”
林婉儿身形如电,软剑直取刘二狗咽喉。然而,就在此时,一阵强风突然刮过,火势借着风势迅速蔓延,将晾晒的药材和干草尽数吞噬。王宁目眦欲裂,不顾张阳阻拦,冲进火海抢救药材。热浪扑面而来,浓烟呛得他几乎睁不开眼,可他仍死死护着几捆紫背天葵草根。
“哥!”王雪的尖叫从身后传来。王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