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铜牌斩妖卫是什么?”
陈枭听者雷烈话语中提到的这个铁牌、铜牌,很明显和职业架构没关系。
“这是只关乎你斩妖的证明,斩妖卫分为金银铜铁四级,根据斩妖的数量和质量而晋升,不与职级挂钩”
“就说我当时晋升铜牌斩妖卫,晋升的条件就是斩杀一只化形境妖魔加一百只凝煞境妖魔,那时候我刚入蹈海境”
雷烈眼含傲气,话头一转。
“这些不是你们新丁该了解的,说太多,你们一时也记不住,一时半会儿也说不完,藏书阁一楼就有这些东西。”
“那功勋能换什么?”
林七突然开口,声音清冷。
“换命的东西!”
雷烈没有丝毫的不耐。
“更好的兵器,甲胄,丹药,功法,还有银子。想活长点,就多杀妖,多攒功勋。”
“明白了。”林七点点头,不再问。
“跟我来录档。”雷烈沉声道,转身大步走向库房旁边一座相对独立,规制严谨的建筑。
这建筑虽不比库房庞大森严,却也透着官家气象。
青砖灰瓦,檐角如刀,门前两阶石阶打磨得光滑。
门楣上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竖匾,上书三个方正有力的楷体大字——录档司。
门扇是厚重的硬木,漆成深沉的玄色,敞开着,透出里面略显幽深的光线。
雷烈当先踏入,陈枭三人紧随其后。
屋内空间开阔,挑高充足。
空气里弥漫着纸张、墨汁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陈旧木料混合的气息。
最显眼的是靠墙立着一排排几乎顶到天花板的巨大乌木架格,上面密密麻麻堆叠着无数卷宗册簿,像一片片厚重的黑色砖墙,无声地诉说着此地经年累月积累的案牍之重。
几张稍小的案几沿墙摆放,几个穿着制式布袍的低阶文书正在伏案抄写或整理卷宗,室内一片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显得肃穆而忙碌。
屋子中央,背对着大门,摆着一张格外宽大、带有挡板、擦拭得锃亮的黑漆长案,这显然是主事之位。
案后,端坐着一个约莫四十许的中年男子。
他穿着一身浆洗得笔挺,颜色略深的藏青布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一根木簪束在头顶。
面容清癯,眼神锐利,透着一股精明干练的气息。
他面前同样摊开着一本厚重的册子,旁边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砚台和一摞待处理的卷宗。
在中年主事侧后方稍矮一些的案几后,坐着一名年轻的文书,约二十出头,穿着浅青色的布袍,正低头专注地誊写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中年主事抬起头,目光精准地扫过雷烈和他身后的三名少年。
他的眼神在陈枭那身破旧夹袄上略微停顿了一下,但并未流露出异色,随即转向雷烈,微微颔首,声音平稳而清晰,带着公事公办的效率感。
“雷总旗,新入档的?”
“嗯,三个。”雷烈言简意赅地应道,抱着胳膊站在一旁,显然对这流程很熟悉。
中年主事点点头,目光落回面前的册子,又抬眼看向楚河三人,直接切入主题,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安静的录档司。
“名,籍贯,年岁,有无师承。” 他身后的年轻文书立刻搁下笔,拿起另一本新册子,蘸好墨,准备记录。
“楚河,平山楚家,十六,家传。”楚河道。
中年主事身后的年轻文书笔尖顿了顿,抬眼看了看楚河,又看向主事。
中年主事神色如常,只是目光在楚河身上多停留了一瞬,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