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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慕容锋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白芷用力挣扎了一下,想要抽回手:“陛下请自重!男女授受不亲,陛下此举,有失帝王体面。”
“告诉朕!”慕容锋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威严,仿佛整个世界都要被他的气势所吞噬。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抓住她的肩膀,不肯有丝毫的放松。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不知所措。然而,慕容锋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思考,他猛地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让她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那是一种强烈而有力的节奏,如同战鼓一般在她耳边敲响。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因为他的嘴唇离她的只有一线之隔。
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慕容锋如同一只猎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低下头,毫无顾忌地吻上了她那如樱桃般粉嫩的双唇。
这一吻犹如狂风暴雨般猛烈,带着慕容锋内心深处的渴望和占有欲,如汹涌的波涛一般向她席卷而来。他的嘴唇紧紧地贴着她的唇,用力地吸吮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舌头撬开了牙齿,贪婪的吮吸着。
她的大脑在一瞬间变得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紧紧地束缚住,无法动弹。而慕容锋的吻却越来越深,越来越热烈,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白芷停止了挣扎,轻轻的闭上了眼睛。良久,慕容锋才放开她,轻声问到:“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朕?当年的事,是朕错了,是朕对不起沈家,对不起你。只要你肯原谅朕,无论让朕做什么,朕都愿意。”
白芷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渐渐变得复杂。许久,她才缓缓开口:“陛下可还记得那日刑场上,民女被押赴断头台时,对陛下说过的话?”
慕容锋的手指猛地一颤,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也松了几分——他怎么会不记得?那日的场景,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恩断义绝,再无瓜葛。”白芷一字一顿地重复着当年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冰冷的寒意,“陛下是九五之尊,坐拥万里江山,身边从不缺趋炎附势之人。何必执着于一段早已了断的过往,何必执着于一个早已不愿再与陛下有牵扯的人?”
她说完,轻轻抽回自己的手腕,向后退了两步,再次躬身行礼:“民女告退。”
这一次,慕容锋没有再拦她。他僵立在原地,望着白芷决绝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花木深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弯下腰,扶着廊柱缓了许久。直到那阵疼痛渐渐缓解,他才哑着嗓子唤道:
“德安。”
“老奴在。”德安从回廊的阴影处走出,躬身应道,看着帝王苍白的脸色,眼中满是担忧。
“传朕旨意,”慕容锋望着波光粼粼的池面,声音带着几分疲惫,也带着几分释然,“即日起,撤销所有暗中对白芷姑娘的监视。她要去哪里,要见什么人,要做什么事……都由她自己决定,任何人不得干涉。”
德安震惊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陛下!您这是……您之前不是还担心萧景琰对姑娘不利,特意派了影卫保护吗?若是撤了监视,万一……”
“不必再说了。”慕容锋苦笑着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她说的对,朕不该再执着,不该再用‘保护’的名义束缚她。她有自己的人生,该由她自己选择。”
可他藏在袖中的手,却悄然握紧了一枚温润的玉簪——那是当年白芷遗落在天牢里的,他一直带在身边,从未离身。玉簪的棱角硌得他手心生疼,就像他此刻的心情。
白芷踏入慈宁宫,为太后仔细诊脉后,又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