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记得疼……所以我回来了……”
录音结束,全场死寂。
一名女委员悄悄抹去眼角泪水。
媒体席爆发出激烈讨论,网络直播弹幕瞬间刷屏:“苦糖计划不该被删!”“请尊重创伤者的味觉记忆!”
三天后,教育局发文承诺:“课程本质内容不得删减。”
风暴暂歇,暗流更盛。
程远回到实验室,手中握着一块复刻版“自留糖”。
原料比例精确到毫克,熬制火候分秒不差,模具温度恒定,冷却时间完全一致——可糖芯空荡,不见那根流动的金色丝线。
他切开第三十七块样品,在显微镜下观察分子结构,发现糖晶排列存在微妙差异,仿佛缺少某种生物催化因子。
他盯着萌萌昨夜留下的糖纸,上面还沾着一点唾液痕迹。
窗外,晨光微亮,铜锅静默如祭坛。
而在第八灶台深处,某处通风口铁栅微微震颤,仿佛有谁正贴着另一端,轻轻呼出一口气。
(续)
实验室的灯从未熄灭。
程远盯着显微镜下的样本,指尖微微发颤。
第三十七块复刻“自留糖”被切开后,内部依旧空无一物——那根曾在萌萌口中缓缓流转、如星河般游动的金色丝线,仿佛只存在于某种不可复制的奇迹之中。
他已将原料比例精确到毫克级,熬糖火候用温控仪分秒校准,模具冷却速率恒定在0.3℃/分钟,甚至连空气湿度都还原了事发当夜的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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