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钢刀的间隙,将银针射向侍卫的哑穴——那几人瞬间失声,只能眼睁睁看着同伴被萧澈打倒。
可就在这时,一名身材高大的侍卫绕到萧澈身后,钢刀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刺沈清歌的心口。沈清歌瞳孔骤缩,刚要提醒萧澈,就见萧澈猛地转身,用自己的后背硬生生挡下了这一击。刀锋划破锦袍的声音格外刺耳,鲜血瞬间染红了玄色衣料。
“萧澈!”沈清歌的声音撕裂喉咙,眼泪瞬间掉下来,伸手就去按他的伤口,指尖沾满了温热的鲜血,“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萧澈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身后带得更紧,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眼底却藏着一丝后怕:“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别离开我身边。”他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了一下,声音不自觉地放柔,“我没事,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别担心。”
李尚书看着这一幕,彻底疯狂了。他爬起来,踉跄着往丙三舱跑,嘴里还嘶吼着:“既然你们不让我活,那大家就一起死!我现在就点燃炸药,把整个码头都炸了!”
“拦住他!”萧澈对着暗卫大喊。早已埋伏在码头周围的暗卫们瞬间冲了出来,手持长刀,将李尚书围在中间。
可李尚书却从怀里掏出个火折子,狠狠往炸药箱的方向扔去——火折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眼看就要落在引线上! 沈清歌眼疾手快,摸出怀里的雄黄粉,朝着火折子的方向用力一撒。黄色的粉末在晨雾里散开,正好落在火折子上,火星瞬间被扑灭。
李尚书看着这一幕,绝望地跪倒在地,手里的火折子“啪”地掉在地上。 “把他抓起来!”萧澈冷喝一声。暗卫们立刻上前,将李尚书牢牢捆住。李尚书瘫在地上,看着逼近的刀光,忽然疯狂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你们斗不过赵德海的!他手里有先帝的密诏,能调动京畿卫戍的兵权!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萧澈走到他面前,长剑指着他的咽喉,语气带着刺骨的寒意:“赵德海私通北疆叛军,贩卖私盐,残害忠良,本王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沈清歌从萧澈身后走出,目光落在李尚书身上,声音平静却带着冷意:“你以为赵德海会保你?他连自己的亲侄子都能牺牲,更何况是你这个棋子?你还是乖乖招供,或许还能从轻发落。”
李尚书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惨白如纸。他知道沈清歌说的是实话,赵德海生性多疑,为了自保,定会将所有罪责都推到他身上。他瘫坐在地上,绝望地闭上眼。
萧澈示意暗卫将李尚书押下去,对暗卫吩咐道:“先把李尚书押回靖王府的暗牢,派专人看守,别让他自杀或被人灭口。另外,派人去通州西港的废弃盐仓探查,摸清赵德海的部署,随时汇报。”暗卫们应了声,押着李尚书离开。
然后转身看向沈清歌,眼底的冷意瞬间化为温柔。他伸手轻轻拂去她脸上的灰尘,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碰疼她,指尖不经意间触到她的脸颊,温热的触感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显然是伤口疼痛所致。 沈清歌摇摇头,目光落在他流血的后背,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你的伤口……我们得赶紧找大夫处理。”
她伸手想扶他,却被萧澈轻轻按住手。 “我没事,”萧澈笑了笑,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倒是你,刚才在暗牢里,一定受了不少苦。”他低头看着她,眼底满是心疼,“以后不许再这么冒险了,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他顿了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将她的手攥得更紧,“我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你的人。”
沈清歌的脸颊瞬间泛红,心跳如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还有他话语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