棚还没拆除,红灯笼上的 “寿” 字被风吹得卷了边,露出里面泛旧的米白衬纸。沈清歌故意放慢脚步,目光在院子里扫来扫去,假装在寻找什么,指尖却悄悄摸向袖中的硫磺粉 —— 她知道,夏府的人定在暗处盯着她,越是表现得慌乱,越能让他们放松警惕。
嬷嬷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问道:“沈大小姐在找什么?可是丢了东西?”
“没什么。” 沈清歌垂下眼,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指尖轻轻碰了碰发间的银簪,“只是昨日在贵府偏厅,我不小心把一支银簪掉在了那里。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簪头还刻着梨花纹,对我很重要。若是找不回来,女儿心里实在不安。”
穿过外院时,沈清歌故意放慢脚步,目光在院子里扫来扫去,假装在寻找什么。嬷嬷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问道:“沈大小姐在找什么?”
“没什么。”沈清歌垂下眼,声音里带着几分犹豫,“只是昨日在贵府偏厅,我不小心把一支银簪掉在了那里。那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对我很重要。”
嬷嬷的眼神闪了闪,随即笑道:“既然是沈大小姐的遗物,老奴这就让人去偏厅找找。您先去正厅见老夫人,若是找到了,老奴再给您送过去。” 沈清歌点点头,跟着嬷嬷往正厅走。她心里清楚,嬷嬷定会让夏莲去偏厅找银簪,她负责打理偏厅的杂事,也是运毒的关键人物。只要夏莲去偏厅,她就能趁机接触,拿到证据。
正厅里,夏老夫人端坐在主位上,穿着件暗红绣松鹤的锦袍,发间插着支赤金镶珠抹额,手里捏着串蜜蜡佛珠,脸色阴沉地看着沈清歌:“沈大小姐今日来,所谓何事?”
“是为昨天的鲁莽给您认错。”沈清歌躬身行礼,语气带着几分恭敬,“昨日是我不懂事,误会了老夫人,还请老夫人原谅。我今日特意把母亲的羊脂玉镯带来,送还给老夫人,算是我的赔罪。” 她从袖中取出玉镯,递到夏老夫人面前。
夏老夫人的目光落在玉镯上,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却还是强装镇定:“沈大小姐有这份心就好,玉镯老身就收下了。只是昨日之事闹得朝堂沸沸扬扬,老身若是就这么原谅你,怕是难以服众。”
沈清歌心里冷笑,脸上却依旧带着恭敬:“老夫人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就在这时,嬷嬷匆匆跑进来,脸色发白:“老夫人,不好了!偏厅里没找到沈大小姐的银簪,倒是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支沾着毒的银簪,上面还刻着咱们夏府的印记!”
夏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变了,猛地看向沈清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清歌故作惊讶:“毒簪?我的银簪怎么会沾着毒?还请老夫人让我去偏厅看看,说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夏老夫人犹豫片刻,终究是怕事情闹大,只能点头:“好吧,你随老奴去偏厅看看。”
一行人往偏厅走,刚到门口,就见夏莲慌慌张张地从里面跑出来,手里还攥着个油纸包,灰黑色的毒粉从纸缝里漏出来,沾了满手都是——正是“牵机引”的痕迹!沈清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夏莲的手腕,声音里带着几分冷意:“夏莲姑娘,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为何看到我就跑?”
夏莲脸色惨白,挣扎着想要挣脱:“没什么!不过是些普通的药材,沈大小姐快放开我!” “普通药材?”
沈清歌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暖玉散,撒在夏莲的手背上。暖玉散遇“牵机引”会显红色,只见夏莲的手背上瞬间泛起一片红痕,刺眼得很。“这就是你说的普通药材?夏莲姑娘,你长期接触‘牵机引’,指尖留着淡青色痕迹,手背上又沾着毒粉,还有偏厅里的毒簪,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夏莲被说得哑口无言,手里的油纸包“啪”地掉在地上,毒粉撒了一地。夏老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