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苍白,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乐乐,感觉怎么样?头还晕吗?”
“妈,我不晕了,就是有点饿。”乐乐拉着张敏的手,声音软乎乎的。
李伟则从书房里抱来《南城明代史》,翻到折角的一页,激动地指着一行小字:“林风,玄清小姐,你们看!这里写着‘天授37年冬,阳差陈玄巡望川桥,遇瑞王朱载墭封地宫阴煞,助之,获赠护脉令,令上刻‘阴河镇脉’四字’——原来陈玄的令牌,真的是瑞王给的!”
林风凑过去看,书页上的字迹有些模糊,却清晰印证了之前的猜测——陈玄当年帮瑞王封煞,两人是盟友,叛党栽赃他“失职”,根本就是为了掩盖木氏造浊气、害瑞王的真相。
“多亏了你们,不然我们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张敏拉着林风的手,一个劲地道谢,“晚上就在家里吃饭,我去买乐乐爱吃的糖醋排骨。”
玄清笑着婉拒:“不了张姨,我们还要回去准备明天去望川桥的事,等乐乐彻底好了,我们再过来蹭饭。”
傍晚送林风、玄清出门时,乐乐靠在门框上,突然拉住林风的衣角,小声说:“林哥哥,我刚才睡觉的时候,好像听到瑞王爷爷在说话……他说木老板(木青山)不是坏人,是在躲脸上有疤的叔叔(叛党首领),还把陶罐藏去学校,不让坏人拿到……”
林风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我知道了,乐乐记住,以后再听到瑞王爷爷说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
看着乐乐点点头,林风转身和玄清往楼下走。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手里的瑞王印泛着淡淡的黑光——玄清刚才私下说,罗盘检测到印里有木氏浊气母源的残留,当年叛党害瑞王用的,就是这东西;而乐乐的话,更坐实了木青山身份复杂,他不是叛党,是被胁迫的棋子。
所有线索都在往一处聚——望川桥、瑞王印、木氏浊气、陈玄旧案,还有藏在西郊工厂的木青山,明天的望川桥之行,不仅要解瑞王的执念,更要摸到叛党阴谋的核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