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只是以前学过一点,不算厉害。”顾晏辞立刻接话:“他何止是厉害,当年若不是他,我早就被日军的阴谋算计了。”
他说起江逾朝的好,滔滔不绝,眼里满是骄傲,听得江逾朝耳根都红了。
沈景明和林晚在他们家住了两天。
这两天里,顾晏辞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江逾朝,做饭时帮着烧火,扫地时抢着拿扫帚,连沈景明都忍不住调侃他:“以前在上海那个高高在上的顾大老板,现在怎么成了居家好男人?”
顾晏辞只是笑:“能为逾朝做事,是我的福气。”这话听得江逾朝心里暖暖的,趁沈景明和林晚不注意,悄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顾晏辞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开心了,一把将人搂进怀里。
这天晚上,沈景明和林晚去村里散步,院子里只剩下顾晏辞和江逾朝。
顾晏辞从口袋里摸出怀表,打开表盘,借着月光看着上面的裂痕。
江逾朝靠在他肩上,轻声问:“想起以前的事了?”
“嗯。”顾晏辞点头,“以前在上海,总觉得自己厉害,什么都能掌控,直到遇见你,才知道自己有多混蛋。”
他转头看着江逾朝,眼神里满是愧疚,“幸好,你没放弃我。”
江逾朝摇摇头,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从来没怪过你。”
他主动吻了上去,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彼此的温度。
顾晏辞紧紧抱住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屋内的烛火已经灭了,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亮了两人相拥的身影。
顾晏辞抱起江逾朝走进屋里,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
他俯身看着江逾朝,眼神里满是爱意,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眼。
江逾朝闭上眼,感受着他的触碰。
顾晏辞的吻落在他的额头、鼻尖、唇上,每一个吻都带着小心翼翼的疼惜。
他褪去两人的衣衫,看着江逾朝身上的疤痕,心里一阵刺痛,低头在每一道疤痕上都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我爱你。”顾晏辞的声音带着哽咽。江逾朝睁开眼,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声回应:“我也爱你。”
夜色渐深,屋内的温度渐渐升高,暧昧的气息弥漫开来。
顾晏辞的动作格外温柔,生怕弄疼了江逾朝。
江逾朝的呼吸渐渐急促,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
两人在彼此的怀抱里,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沈景明和林晚就要离开了。
临走前,沈景明递给顾晏辞一张报纸:“这是我给你留的,上面有你以前写的文章,很多人都还记着你。”
顾晏辞接过报纸,看了一眼,便放在了桌上。
“我现在的日子很好,不想再掺和上海的事了。”顾晏辞看着江逾朝,笑着说,“有他在,哪里都是家。”
沈景明点点头,不再劝说,和林晚一起离开了。
送走他们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
江逾朝拿起那张报纸,上面刊登着顾晏辞当年写的抗日文章,字里行间满是锐气。
顾晏辞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别看了,都是些陈年旧事
“写得很好。”江逾朝把报纸折起来,放进抽屉里,“以后留给我们当纪念。”顾晏辞笑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好,都听你的。”
转眼到了年底,村里开始热闹起来,家家户户都在准备年货。
江逾朝和顾晏辞也不例外,他们去镇上赶集,买了红纸、对联,还有很多食材。
顾晏辞学着包汤圆,结果包得歪歪扭扭,有的还露了馅,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