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江逾朝把怀表放在两人中间的小桌上,指尖在裂痕上轻轻划过,“以前我把它当宝贝,就因为它是你救我的证明。那时候我总想着,要是能一直留在你身边,哪怕只是做个翻译,能偶尔看到你,就够了。”
顾晏辞的喉结动了动,伸手握住他的手。
江逾朝的手还是凉的,他用掌心紧紧裹着,试图传递更多暖意。
“后来你把它摔碎了。”江逾朝的声音很轻,没有怨恨,只有一种平静的叙述,“那天我在阁楼里,看着碎成几片的表盘,心里想着,我们之间大概也就这样了。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是攀附你的叛徒,我那些付出,那些喜欢,在你眼里都一文不值。”
顾晏辞的心脏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揪着,疼得厉害。
他想说对不起,可话到嘴边,却觉得这三个字太轻,根本弥补不了他曾经带给江逾朝的伤害。
他只能更紧地握住江逾朝的手,声音沙哑:“都是我的错,逾朝,是我瞎了眼,看不到你的好,还一次次伤害你。”
江逾朝摇摇头,反握住他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现在不一样了。这怀表修好了,虽然裂痕还在,可它走得比以前更准了。就像我们,虽然以前有那么多伤害,可经历了这么多事,我反而觉得,我们比以前更亲近了。”
他拿起怀表,塞进顾晏辞手里。
怀表的金属外壳还带着江逾朝掌心的温度,顾晏辞愣住了,抬头看向他。
“以前这怀表是你救我的证明,现在我把它交给你。”江逾朝的眼神格外认真,里面映着跳动的火光,“就像我把自己交给你一样。顾晏辞,我再也不怕你伤害我了,因为我知道,你再也不会那样做了。”
顾晏辞的眼眶瞬间红了。
他紧紧攥着怀表,指腹反复摩挲着那些裂痕,仿佛要把这枚怀表刻进骨子里。
他起身走到江逾朝面前,弯腰将他紧紧抱进怀里。
这个拥抱带着压抑许久的愧疚和失而复得的珍视,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江逾朝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江逾朝没有挣扎,顺从地靠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后背。
顾晏辞的后背很结实,能给人满满的安全感,就像每次他挡在自己身前时那样。
他能清晰地听到顾晏辞有力的心跳声,和怀表的滴答声渐渐重合,形成一种让人安心的节奏。
“逾朝,”顾晏辞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带着哽咽,“你比这怀表珍贵一万倍。它碎了能修,可要是你不在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我会好好保管它,更会好好照顾你,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江逾朝的眼眶也湿了,他把脸埋在顾晏辞的肩窝,蹭了蹭,带着点撒娇的意味:“那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煮姜汤。”
顾晏辞被他逗笑了,眼泪却还是掉了下来,砸在江逾朝的头发上。
“好,每天都煮,煮到你再也不咳嗽为止。”他松开一点,低头吻住江逾朝的额头,然后是眉眼,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这个吻不像之前的任何一次,没有急切的占有,只有温柔的诉说。
顾晏辞的唇带着姜汤的辛辣暖意,轻轻辗转,江逾朝闭上眼睛,慢慢回应着。
火塘里的柴火偶尔爆发出一声脆响,窑洞外的寒风呼啸而过,可窑洞里的两人,却只感受到彼此带来的温暖。
吻到动情处,顾晏辞抱起江逾朝,走到床边轻轻放下。
他俯身看着江逾朝泛红的眼角,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脸颊:“可以吗?”
江逾朝点点头,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拉近两人的距离。
顾晏辞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伤了他。
他褪去江逾朝的衣物,指尖抚过他身上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