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官方有着密切合作,每日都有不少访客登门:有江湖门派的掌门前来结交,想与三一门达成武学交流;有地方势力的代表前来打探消息,想知道三一门与官方合作的具体动向;还有官方人员前来商议事务,讨论如何共同维护地方治安。无论面对何种身份的来访者,陆瑾都能应对自如,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面对江湖门派的掌门,他会以晚辈之礼相待,拱手作揖时身姿端正,腰杆挺直却不僵硬,言谈间既会提及三一门的传承渊源——从创派祖师的轶事,到历代先辈的功绩,自然地展现宗门底蕴,又不会刻意炫耀,显得谦逊而有气度;面对官方人员,他会身着正式道袍,领口、袖口的纹路都整理得一丝不苟,递茶时双手奉上,茶杯稳稳地送到对方手中,同时清晰表明三一门“坚守正道、配合监管”的立场,不卑不亢,既不谄媚,也不疏远;面对那些心怀试探的势力,他则言辞谨慎,像揣着一面镜子,既不泄露宗门机密,又能巧妙反射对方的试探,让对方无功而返。
一次,药仙会的残余势力派了一名瘦脸男子前来,身着素色长衫,长衫洗得有些发白,却浆洗得平整,脸上带着假惺惺的笑容,一进门便拱手道:“陆道长,久仰!在下是药仙会的弟子,今日前来,是想代表我派,与三一门化解昔日的误会,共谋发展。”实则是想打探三一门的虚实,看看能否找到可乘之机。陆瑾在会客厅接待他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指尖却轻轻扣着桌面,节奏平缓,心中早已了然对方的来意,始终与对方保持着三尺距离,不远不近,恰到好处。
对方先是寒暄,说些“三一门如今蒸蒸日上,令人敬佩”之类的场面话,接着便话锋一转,提及昔日药仙会与三一门的“误会”,试图挑拨三一门与其他势力的关系:“说起来,当年我派与三一门的摩擦,也是被人挑唆,并非本意。如今听闻三一门与官方走得近,不少江湖门派都有些不满,道长可得多留意啊。”话里话外都在试探三一门的底线,以及与其他门派的关系。
陆瑾只是静静听着,等对方说完,才缓缓开口,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药仙会昔日炼制邪药、残害生灵之事,江湖上有目共睹,死伤无数,并非‘误会’二字可以掩盖。三一门只愿坚守正道,与各方和睦相处,但若有人敢行邪祟之举,危害百姓,我们也绝不姑息。”他顿了顿,目光陡然变得锐利,如利剑般直刺对方眼底,“若贵方真心想走正道,不妨先洗心革面,解散残余势力,向那些受害者赔罪,赔偿损失,而非在此巧言令色,打探我三一门的虚实。”
瘦脸男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嘴唇动了动,却找不出反驳的话,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只得尴尬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微凉,却无法压下心中的慌乱。放下茶杯后,他匆匆起身告辞:“既然道长如此说,那在下便不多打扰了,告辞!”出门时脚步都有些慌乱,差点撞到门槛。看着他狼狈的背影,一旁的青衣弟子忍不住笑道:“陆师兄,您方才那番话,可把他噎得不轻!看他那样子,怕是再也不敢来了。”陆瑾只是淡淡一笑,眼底却透着几分坚定——守住三一门的正道,守护宗门的安宁,便是他此刻最重要的事。
这一切,左若童和罗恩都看在眼里。一日傍晚,夕阳将天空染成橘红色,晚霞如绸缎般铺展开来,映得三一门的殿宇都镀上了一层金边。两人站在三一门的观星台上,晚风带着山间的凉意吹过,吹动了他们的衣袂,左若童的胡须也随风轻扬。下方的广场上,陆瑾正弯腰指导弟子整理求医记录,指尖轻轻划过登记簿上的字迹,不时低声叮嘱着什么:“这里的病情描述要写得详细些,后续医官诊断时才好参考。”“把急症患者的名单单独整理出来,明日优先安排就诊。”神情认真得像是在处理一件天大的事。
左若童捋着花白的胡须,眼中满是感慨,声音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