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试图组织防线,但已经晚了。
沈千尘抓住机会,大喊着:“弟兄们,反击!”幸存的战士们像打了鸡血,跟着坦克往外冲,刺刀捅进日军的后背,手榴弹在敌群中炸开。城门口的日军腹背受敌,很快就崩溃了,惨叫着往城外跑。
王大力的坦克一路追杀,冲出南门,对着正在集结的日军第二梯队猛冲。日军的炮兵阵地来不及转移,就被坦克炮一个个摧毁,炮弹殉爆的火光冲天而起。“武田信雄!老子在这儿等着你!”王大力站在炮塔上,对着日军指挥部的方向怒吼。
指挥车里的武田信雄脸色煞白,他怎么也没想到,张浩的重型装甲师如此厉害。“快!命令部队后撤!”他声音发颤,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
日军的进攻潮水般退去,留下满地的尸体和燃烧的装备。沧州城的硝烟渐渐散去,阳光终于照在布满弹痕的城墙上,战士们瘫坐在地上,有的在哭,有的在笑,更多的人只是望着天空,大口大口地喘气。
张浩走上南门的城墙,沈千尘拄着步枪迎上来,左臂的伤口还在流血。“司令……我们守住了。”他声音沙哑,眼圈通红。
张浩拍了拍他的肩膀,望向城外正在撤退的日军,又抬头看了看空荡荡的天空——那里,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搏斗。“守住了。”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但这只是开始。”
远处的地平线上,日军的旗帜还在摇曳,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暗处舔舐伤口,等待着下一次反扑。而沧州城里,幸存的战士们已经开始清理战场,百姓们从防空洞里走出来,默默地拾起武器,准备与这片土地共存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