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拔插头”行为,不仅会伤害到她自己,更会给这些刚刚经历过创伤的动物,造成二次的精神伤害!
她睁开眼,眼神中满是疲惫,却又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
林殊不知何时也从某个通风管道里钻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凑了过来,关切地看着她。
“我需要时间。”陈暖暖对钟亦然和林殊说,声音沙哑但清晰,“我需要……像一个指挥家结束演奏那样,让每一个‘乐手’安全退场。”
她的目光扫过会场中那些安静下来的展台,眼神里充满了责任感。
“它们是证人,也是受害者。我不能……不能再伤害它们了。”
就在这时,会场的一个角落里,突然爆发出一阵喧闹。
“我要求见我的律师!我有外交豁免权!你们这群野蛮人!”一个穿着考究的外国富商,正对着两名试图将他带走的特警大声咆哮。
何锐刚处理完一堆破事,又被这边的动静吸引过来,正头疼地准备交涉。
突然,富商身边展台上的一只鹦鹉,猛地探出头,对着他尖声叫了起来:
“坏蛋!坏蛋!关起来!密码!坏蛋!”
现场瞬间一片死寂。
那名富商的咆哮声戛然而止,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得一干二净,变得惨白如纸。
何锐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只鹦鹉,又看了看脸色大变的富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的对讲机里,传来了言彻强忍着笑意、但依旧保持着专业素养的、哭笑不得的声音。
“……何锐。”
“啊?头儿?”
“记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