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民棚的晨光裹着槐香漫开,阿石蹲在老槐树下嚼炊饼,指尖蹭过树干上新刻的槐叶图腾:“韦大哥,槐宗连西门吹雪的东西都敢偷,昨儿还留记号挑衅,够狂!”
韦长军帮沈槐收好槐丝绣帕,拍他肩:“能盗《驱蛊秘录》定有手段,可真有能耐,就不会躲暗处放冷箭。”
话音未落,林青山扶着潘巧云来,青瓷盘里母芯泛柔光,潘巧云递过驱蛊草:“山里潮,防阴招。
对了,义庄地窖石板松,我让弟兄垫了木板,盯紧赵都虞候。”
“赵都虞候还关着,陈三娘刚回身子弱,棚里得有人守。”
沈槐攥绣帕望向补栅栏的乡亲。
武大郎挑着空食盒出来,粗布衫沾粥渍:“你们尽管去!
邓文迪被绑了,赵府是散沙,有我和金莲在,稳!”
潘金莲拎着布包走来:“炊饼、姜丝、干艾草,山里夜冷。”
又喊来短打汉子小周,“巡逻队最快的马,出事沿官道追,老槐树上有红布条标记。”
小周咧嘴:“韦大哥放心,脚程包准!”
这时,队员护着白老妇来,陈三红着眼扑过去:“娘!”
老妇哭:“赵府柴房像冰窖……我听赵都虞候亲信说,他们宗主有‘藤条宝贝’,能缠人喷毒!”
林青山脸色凝住,将母芯交潘巧云:“带五个槐安堂老手守义庄,埋绊马索、撒驱蛊粉,遇袭放烽火台。
赵都虞候关最深地窖,加两道锁,两人轮班守;陈三母子住正屋,女队员陪着。”
陈三“噗通”
跪下:“韦壮士,我错了!
求带我行吗?想赎罪!”
韦长军扶起他:“跟着阿石,多留意槐叶标记。”
陈三转头拽阿石:“上次旧窑的石灰粉还有吗?防蛊虫。”
阿石翻出小半袋递他。
林小婉从槐安堂赶回,晃扁布袋:“混硫磺的‘燃蛊艾草’,对付蛊虫比普通的管用,分着揣。”
给每人塞一小捆,韦长军触到硫磺颗粒,点头。
武大郎往韦长军怀里塞热炊饼:“多放了芝麻!”
潘金莲递布包:“针线伤药,应急。”
韦长军翻身上马,流民们在棚口挥手,卖菜老汉举咸菜罐喊:“带上佐餐!”
晨光落众人脸上,暖过母芯光晕。
出城西,薄雾像纱罩官道。
阿石赶上来压低声:“韦大哥,邓文迪家丁招了!
他早和槐宗勾结,前几日找金莲麻烦,是引开武大郎,好让槐宗偷母芯!”
沈槐皱眉:“难怪蹊跷,原来是幌子!”
到山脚,林小婉突然拽马缰:“韦大哥,草丛有动静!”
众人勒马看,路边草里躺个灰布短衫汉子,背插槐叶箭,腰别带倒刺枯槐藤。
林青山检查:“槐宗的人,被自己人灭口,这藤该是老妇说的宝贝。”
韦长军拔剑:“警醒,有埋伏!”
话音落,林子里窜出十几个蒙面人,为者举槐纹令牌:“留下母芯和路引,饶命!”
沈槐槐影剑先出鞘,直逼小头目面门:“害死我姐,算账!”
小头目挥蛊粉锯齿刀迎上,沈槐手腕翻,挑飞他缀铜铃的刀穗。
趁其分神,一脚踹他膝盖,剑指咽喉时,对方袖口射三枚淬蛊短刺。
沈槐急退,剑鞘打飞两枚,第三枚擦耳钉树干,树皮瞬间黑腐烂。
她借力踩树干,剑刃斜劈,斩伤小头目手腕,对方惨叫倒地。
另一边,两探子持双短刀扑韦长军,韦长军竖剑“青钢破风”
,震得左侧探子手腕麻;同时后踢,踹飞右侧探子的刀。
左侧探子再扑,韦长军侧身,剑刃反撩挑断他肩筋;右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