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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在嫂夫人的面子上"
他指尖划过潘巧云凌乱的丝,"
裴兄,先留她口气。
"
裴元庆不满地哼了一声,判官笔抵住潘巧云后颈:"
韦小宝,别坏了老子兴致!
"
密道内的烛火突然明灭不定,一阵阴风卷起潘巧云散落的梢,她望着韦小宝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突然想起幼时母亲说过的话——汴梁城里最可怕的不是豺狼,是戴着人皮的恶鬼。
"
韦小宝,别坏了老子兴致!
"
裴元庆的怒吼震落密道顶部的碎石,判官笔狠狠抵住潘巧云后颈,划出一道血痕。
少女痛得闷哼,苍白的脸颊瞬间又添几分血色。
韦小宝转动翡翠扳指的动作戛然而止,嘴角勾起危险的弧度,貂裘披风在阴风中猎猎作响:"
裴兄这是要和我韦家作对?"
话音未落,裴元庆突然甩动判官笔,笔尾锁链如灵蛇破空袭来。
韦小宝旋身避开,折扇"
唰"
地展开,扇面泼墨寒梅图上泛起淡淡金光。
锁链擦着扇骨掠过,迸出一串火星,"
叮"
地钉入石壁,碎石飞溅间,韦小宝已欺身而上,扇骨直指裴元庆咽喉。
裴元庆狞笑一声,腕间铜铃突然爆响。
刺耳的音波如实质般冲击而来,韦小宝瞳孔骤缩,踉跄后退半步。
趁此机会,裴元庆的判官笔划出诡异弧线,笔尖淬毒的幽蓝光芒直逼他面门。
千钧一之际,泉阳泉暴喝一声,降龙十八掌的掌力排山倒海般压向裴元庆,逼得他不得不撤招回防。
"
老东西,少管闲事!
"
裴元庆双足蹬地跃起,判官笔舞出层层幻影,所过之处地面竟结出冰霜。
韦小宝抹了把嘴角血迹,眼中燃起兴奋的火光:"
玄冥寒煞功?有意思!
"
他猛地扯开貂裘披风,露出内衬的金丝软甲,腰间短刃出鞘,与裴元庆的判官笔绞杀在一起。
兵刃相撞的铿锵声中,两人身形如鬼魅般交错。
裴元庆的铜铃每响一次,密道内温度便骤降十度,韦小宝的鬓角很快凝出白霜;而韦小宝的短刃刁钻狠辣,专攻下盘与要害,几次险之又险地划破裴元庆的衣襟。
激战中,裴元庆突然甩出锁链缠住韦小宝手腕,狞笑着将人拉近:"
小畜生,给老子跪下!
"
"
就凭你?"
韦小宝突然借力翻身,双腿死死缠住裴元庆的脖颈,短刃抵住他太阳穴。
裴元庆大惊失色,挥笔欲刺,却见韦小宝嘴角勾起邪笑,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掏出一枚硫磺弹。
"
裴兄,尝尝这个!
"
硫磺弹脱手砸向地面的瞬间,密道内轰然炸开,火光与浓烟吞没了缠斗的两人。
安若璃掀开石棺的瞬间,腐木气息裹挟着陈年血迹扑面而来。
泛黄的族谱在烛光中展开,"
安若璃潘巧云"
的名字被岁月晕染得模糊不清。
"
二十年前父亲被诬谋反,母亲将我们姐妹分开藏匿!
"
她突然指向韦正阳,间银簪剧烈晃动,"
而你!
当年亲手把襁褓中的武松,塞进武家的破庙!
"
武松感觉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如破碎的镜面突然重组。
他想起每次立功后,韦家送来的贺礼里藏着的安氏图腾;想起打虎归来那晚,客栈窗外闪过的银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