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打开,上百只翅翼透明的飞翼蛊扑棱着飞出,翅膀毒粉落在地上,烧出细小黑点。她立刻将两块玉佩拼合举在身前,玉佩绿光暴涨,飞翼蛊撞在光罩上,翅膀瞬间被灼伤,纷纷掉落,抽搐几下便没了动静。沈槐忙扶林青山到石台前,将青铜符贴在他伤口处,符面绿光闪烁,缓缓吸出黑紫色毒血,伤口红肿渐渐消退:“别再用这胳膊发力。”林青山点点头,活动手腕时格外小心。
两人打开青铜匣,除半块玉佩、一张写着“北邙山藏槐宗总坛”的纸条,匣底还压着本泛黄的《炼蛊名册》——纸页边缘被虫蛀得坑坑洼洼,首页赫然写着“靖康二年三月,黑风岭流民三十人,炼血蛊失败,弃于后山乱葬岗”。卖菜老汉恰在此时扶着石壁走进来,凑过来看见其中一页,“阿四”的名字被朱笔圈着,备注“身强,试养母蛊,三日毙”,他瞬间红了眼,攥着名册的手发抖,老泪“砸”在纸页上:“我就说阿四去年清明后怎么没了踪影,原来是被你们这群畜生害了!”林小婉跟着进来,读到“应天府张阿婆,年六十,因身有艾草香,试药而亡”时,鼻头一酸,抹着眼泪骂:“张阿婆去年还分给我半块热窝头,你们连老人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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