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定位毒素核心和能量淤堵点。久仁擅长攻坚和系统清理,若毅的灵敏感知能确保不留死角。”
“药方部分,卫国你来统筹,根据他们最终确定的治疗方案,结合两位病人的具体体质,斟酌用药,务必稳妥。”
分工明确!
四人领命,立刻投入战斗。
小小的诊室,变成了一个没有硝烟的特殊战场。
苏青文凝神静气,银针如春风化雨,带着她精纯平和的生机之气,缓缓渡入阿卜杜勒枯萎的经络,一点点唤醒那沉寂的“髓海”。
陈久仁紧盯着平板上的数据模型,实时调整着针刺的角度和深度,确保每一分力量都用在刀刃上。
另一边,陈久仁主导,银针走势变得凌厉,如同精准的清道夫,在郭若毅那超乎寻常的“气感”引导下,直奔考古学家体内毒素沉积最深、异种能量盘踞最顽固的区域,强行剥离、驱散。
郭若毅闭着眼,手指虚点,额角渗出细汗,精准地报出一个又一个细微的能量节点位置。
赵卫国则在药房和诊室之间穿梭,根据前方反馈,不断调整着药方的君臣佐使。
治疗过程漫长而艰辛。
阿卜杜勒在苏青文温和而持久的治疗下,苍白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些许血色,那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剧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缓解。
他看向苏青文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感激。
而那位远在国外的考古学家,根据“九针局”远程制定的方案(由当地合作医生执行)进行治疗几天后,汉斯教授兴奋地发来消息。
高烧退了!
精神恍惚和狂躁发作的频率大大降低!
皮肤上的诡异暗纹也开始变淡!
他对古老东方医术的神奇,佩服得五体投地!
两场硬仗,几乎同时告捷!
夜晚。
秦牧难得地让江月月准备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黄酒。
在后院的小石桌旁,师徒五人围坐。
月光如水,洒在每个人脸上。
郭若毅还在兴奋地比划着白天的治疗细节。
陈久仁推着眼镜,总结着数据模型需要优化的地方。
苏青文微笑着听着,偶尔补充一句。
赵卫国则给大家斟酒,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
秦牧看着他们。
看着这四个性格迥异、天赋不同,却都已能独当一面的徒弟。
看着他们之间那种自然而生的默契。
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四个徒弟,微微示意了一下。
然后,将杯中温热的酒液,一饮而尽。
脸上,是罕见地、清晰地、毫不掩饰的赞许和欣慰的笑容。
这笑容,比任何夸奖都让四个徒弟感到激动和自豪。
他们知道,“九针局”的门庭,从今夜起,算是真正由他们这一代人,稳稳地撑起来了。
月光下,酒杯轻碰。
一段属于他们的、崭新的传奇,已然揭开了序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