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大家就熟悉多了。
是之前在瑞士论坛上,亲眼见证秦牧施展“古脉战时急救术”、救下汉斯教授的那位英国老专家,汉斯教授本人!
他这次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位病情更复杂的病人资料和详细的检测报告。
病人是他的一位老友,一位长期在南洋地区进行考古工作的学者。
在一次探索某座古代遗迹后,身体每况愈下。
症状极其复杂古怪,时而高烧不退,时而畏寒怕冷,皮肤出现诡异的暗色纹路,精神也时而恍惚时而狂躁。
现代医学检查显示他体内有多种不明毒素,但常规解毒方案全部无效,还检测到某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能量残留。
汉斯教授眉头紧锁,对接待他的苏青文和陈久仁说:“我们怀疑,他可能不仅仅是中毒,还沾染了某些……古老的、不好的东西。类似于诅咒。”
“秦医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了。”
两个病例。
一个涉及现代医学无法破解的罕见遗传神经疾病。
一个混合了现代未知毒素与古老玄学诅咒的疑难杂症。
哪一个,都是足以难倒一个顶尖医疗团队的硬骨头。
现在,同时摆在了“九针局”面前。
郭若毅、陈久仁、苏青文、赵卫国四人互相看了一眼。
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以及……一丝被激发出的斗志。
“请示师父吧。”赵卫国最为稳重。
秦牧被请到了前厅。
他快速浏览了一下汉斯教授带来的资料,又静静听完了阿卜杜勒(通过翻译)对自己病情的描述。
他没有立刻表态,而是看向自己的四个徒弟。
“你们怎么看?”
郭若毅率先开口,他走到阿卜杜勒面前,征得同意后,手指虚悬在他手腕上方一寸处,闭目感受了片刻。
“他体内……有一种很深、很沉的‘寒气’,不像外来的,像是从骨头里、从髓海里透出来的。脉络很多地方是‘死’的,不通。”他努力寻找着词汇描述自己的气感。
陈久仁立刻打开平板,调出神经系统的解剖图和能量运行模型。
“根据郭师弟的描述,结合这位先生的症状和家族遗传史,可以初步构建模型。病变核心可能不在常规神经传导路径,而是在更基础的细胞能量代谢层面,甚至涉及基因表达调控的某些未知环节。古脉术所说的‘髓海’,可能对应着更深层次的神经系统本源。”
苏青文则仔细研究了汉斯教授带来的、那位考古学家的所有资料,包括一些皮肤暗纹的照片和脑波异常记录。
“这位考古学家的情况更复杂。脉象资料不全,但从描述看,浊毒深入营血分,并且确实有一股阴冷、粘滞的异种能量盘踞在心脉附近,干扰心神。这不仅仅是毒素,更像是一种……‘印记’或者‘污染’。”
赵卫国综合大家的意见,沉吟道:“阿卜杜勒先生的病,关键在于‘唤醒’和‘重建’那些‘死寂’的脉络,需要极强的生机去温养疏通,猛药不行,需用王道,徐徐图之。”
“而考古学家先生,必须先‘清污’,化解毒素,驱散那股阴冷能量,固护心神,否则一切治疗都无从谈起。”
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从不同角度分析着病情。
思路渐渐清晰。
秦牧听着,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
他最终拍板。
“阿卜杜勒先生,由苏青文主针,陈久仁辅助制定能量补充和脉络温养方案。青文的针法最柔和细腻,蕴含生机,久仁的数据模型可以确保温养路径的精确。”
“那位考古学家,由陈久仁主针,郭若毅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