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按月送到汴梁,让他放心打仗。”
林阿夏接过密函,小心地塞进怀里。
符祥瑞看着眼前的将士们,目光扫过她们坚毅的脸庞,朗声道:“你们此去,是为了守护北境的百姓,也是为了守护洛阳的安宁。
朕等着你们凯旋的消息,到时候,朕亲自在城门口给你们接风!”
号角声再次响起,林阿夏举起令旗,高声道:“出!”
五十名女兵和厢军的工兵营依次启程,马蹄声和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渐渐消失在官道尽头。
林薇站在城门口,直到再也看不见队伍的身影,才转身对身边的副手道:“回营,新营的训练不能停——说不定过些日子,咱们还得再派援兵。”
女辅营的校场上,新招募的女兵们还在训练。
赵三娘正跟着教头练习劈刀,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却没停下动作。
她想起昨日林阿夏出时说的话——“到了北境,替咱们守住偏关,别让契丹人再欺负咱们的百姓”
,心里便多了几分力气。
厢军的营地里,李山正指挥剩下的士兵加固洛阳周边的工事。
他站在城外的壕沟边,看着士兵们将枳树栽进沟旁的土里,忽然想起林阿夏出时的模样。
他笑着对身边的副将道:“等阿夏她们打赢了,咱们也得好好表现,别让女辅营的姑娘们看轻了。”
城防司的议事厅里,符祥瑞正看着北境的防务图。
范质递上一份奏折,轻声道:“太后,汴梁知府来报,高将军的军队已领到粮草,明日就能启程前往雁门关。
另外,陕州、汝州的刺史也传来消息,说当地的流民已安置妥当,冬小麦也种上了。”
符祥瑞接过奏折,指尖划过上面的文字,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好,后方安稳,前线才能安心打仗。
你再传令给各地州府,让他们多留意境内的细作,别让耶律休哥钻了空子。”
范质躬身应下,刚要退下,便见信使匆匆赶来,递上一份军报:“太后,雁门关守将传来消息,耶律休哥的骑兵已退回三十里,似乎在等咱们的援兵到了再开战。”
符祥瑞接过军报,目光望向窗外。
晨雾早已散去,阳光洒在洛阳城的城墙上,泛着金色的光芒。
她知道,这场仗不会轻松,但只要君臣同心、将士用命,就一定能守住北境,守住这天下的安宁。
女辅营的训练声再次响起,校场上的孤女们渐渐掌握了弓术的要领,箭矢越来越精准。
林薇站在高台上,看着这些年轻的面孔,忽然想起了半年前的自己——那时女辅营只有四百人,如今却已壮大到六百多人,不仅能守洛阳,还能支援北境。
她心里满是欣慰,转身对身边的林阿夏旧部道:“好好训练她们,将来她们也会成为守护这天下的力量。”
厢军的工事加固得越来越快,城外的三道壕沟深了一尺,河堤也加了厚土,沟旁的枳树渐渐抽出新芽。
李山站在壕沟边,看着士兵们忙碌的身影,忽然觉得这洛阳城就像一座坚固的堡垒,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攻不破的难关。
夜色渐深,洛阳城内渐渐安静下来。
城墙上的守军提着灯笼巡逻,灯笼的光在夜色里连成一条暖黄的光带。
御书房里,符祥瑞还在批阅奏折,案头的烛火跳动着,映出她专注的侧脸。
窗外的风声轻轻响起,像是在诉说着这座城池的故事,也像是在等待着远方将士的凯旋。
女辅营的营房里,新招募的女兵们早已睡熟。
赵三娘躺在床上,手里握着丈夫留下的旧刀,心里默念着:“夫君,我会替你守好这天下,等打赢了仗,就去看你。”
隔壁的帐篷里,林阿夏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