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战,后周与联军一战定乾坤之赶出雄州和济州(一)
惊蛰刚过,雄州城外的冻土尚未完全消融,空气中却已弥漫着浓烈的杀伐之气。
辽军十万大军如黑云压城,连绵数十里的营帐将地平线染成一片灰黑色,战鼓之声此起彼伏,震得城头上的旌旗猎猎作响,连脚下的城墙都在微微震颤。
秦锋身披重铠,立于北门城楼最高处,手中的虎头湛金枪斜倚在城垛上,枪尖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寒光。
他目光如鹰隼般扫过辽军大营,清晰地看到三路辽军正缓缓展开阵型,中路军的方阵最为规整,步卒与骑兵交替排列,前排的攻城器械如狰狞的巨兽,正被士卒们缓慢推向城下。
“将军,辽军中路军已经推进到三里之外,东路和西路的部队也开始向两翼迂回了!”
陈武手持望远镜,声音带着一丝急促。
这望远镜是秦锋根据古籍记载改良的器械,虽不如后世精良,却已能让他们提前洞察敌军动向。
秦锋微微颔,沉声道:“按原定计划行事,告诉曹翰,正面务必坚守三个时辰,待两翼伏兵得手,再行反击。”
他顿了顿,补充道,“让城头上的床弩和投石机全部就位,辽军的攻城器械一旦进入射程,立刻全力打击,绝不能让他们轻易靠近城墙。”
“末将遵命!”
陈武抱拳转身,快步下了城楼,一道道军令通过旗语和传令兵迅传递到雄州城的各个角落。
城头上,将士们早已严阵以待。
弓箭手搭箭上弦,弩手们校准弩机,床弩的巨箭如长矛般直指前方,投石机旁的士卒们扛着巨石,只待一声令下便要将其投向敌阵。
百姓们也自组织起来,有的运送滚石擂木,有的照顾伤员,有的在城墙上涂抹火油,整个雄州城如同一台精密运转的机器,做好了迎接血战的准备。
耶律休哥立马于中路军阵前,身披黑色虎皮甲,手持一柄月牙弯刀,目光锐利地盯着雄州城头。
他抬手一挥,身后的战鼓顿时变得更加急促,“咚!
咚!
咚!”
的鼓声仿佛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进攻!”
随着耶律休哥的一声令下,中路军的步卒们齐声呐喊,推着云梯、冲车,如潮水般向雄州北门涌来。
前排的士卒手持盾牌,组成严密的盾阵,抵挡着城上可能射来的箭矢,后续的士卒则紧随其后,一步步逼近城墙。
“放箭!”
城头上,曹翰一声令下,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密集的箭雨穿透空气,出“咻咻”
的锐响。
辽军前排的盾阵瞬间被射得如同刺猬,不少士卒躲闪不及,中箭倒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但辽军人数众多,后面的士卒踏着同伴的尸体,依旧顽强地向前推进。
“床弩射!”
随着又一道命令,数十架床弩同时力,巨箭带着破空之声,如长枪般刺穿了辽军的盾阵,将数名士卒串在一起,狠狠钉在地上。
投石机也随之启动,巨石呼啸着飞向辽军的攻城器械群,“轰隆”
一声巨响,一架冲车被巨石砸中,瞬间碎裂成木屑,周围的士卒也被波及,死伤一片。
耶律休哥眉头微皱,没想到雄州城的防御如此坚固。
他再次挥手,下令道:“骑兵出击,掩护步卒攻城!”
数百名辽军骑兵应声而出,他们挥舞着马刀,策马奔腾,试图冲散城上的箭雨。
但城头上的弩手早已锁定了他们,密集的弩箭如流星般划过天空,将骑兵纷纷射落马下。
偶尔有几名骑兵冲到城墙下,也立刻被城上扔下的滚石擂木砸得粉身碎骨。
激战半个时辰,辽军在雄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