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笑着说道,“上个月我从郑州来洛阳时,见着不少宋军的逃兵来归附,他们说宋军将领克扣军饷,还强迫士兵抢夺百姓财物,哪像我后周,不仅不抢百姓,还帮着灾民重建家园。
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汴梁周边的州府,怕是也会主动归附我后周!”
符祥瑞点点头,心里却没有放松。
她知道,宋军撤兵只是暂时的,联军包围汴梁也未必真心帮后周,如今后周势力壮大,更要步步谨慎。
她看向窗外,庭院里的梧桐叶虽落了,可那棵从汴梁移栽来的桂花树,却抽出了新的枝芽,嫩绿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着光。
“诸位大人,”
符祥瑞转过身,目光落在每一位官员脸上,“如今我后周虽有五十州府,可根基未稳,百姓们盼的是太平,将士们盼的是安稳。
我们不仅要守住洛阳,守住汴梁,更要守住百姓的信任,守住先皇的基业。
往后,还需诸位大人同心同德,共渡难关。”
官员们都郑重地点头,暖阁里的阳光透过窗棂,落在舆图上“后周”
二字上,像是给这两个字镀上了一层金光。
李谷看着符祥瑞沉稳的模样,想起柴荣当年在淮南议事时的情景,心里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位太后坐镇洛阳,有这样一群同心协力的官员,后周的未来,定能如这洛阳的晨光一般,越来越亮。
众人散去时,夕阳已经西斜,把东宫的宫墙染成了暖红色。
符祥瑞站在廊下,看着官员们的身影渐渐远去,心里满是安定。
柴宗训从后院跑过来,手里拿着一只新编的梧桐叶蚂蚱,蹦蹦跳跳地跑到她身边:“娘,韩通叔叔说,明天就开始招募‘女辅营’的姐姐们,我能不能去帮忙呀?我还想教她们编蚂蚱呢!”
符祥瑞笑着摸了摸儿子的头,指了指庭院里的桂花树:“当然可以。
等‘女辅营’开营了,娘就带你去校场,看看那些姐姐们训练的模样。
等将来,咱们还要带着‘女辅营’的姐姐们,一起回汴梁的御花园,摘桂花、做糕、看月亮,好不好?”
柴宗训用力点头,小脸上满是期待。
晚风拂过,带着桂花的香气,吹动符祥瑞的裙摆,也吹动了廊下悬挂的“后周”
旗帜,旗帜在夕阳下猎猎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坚守、关于希望的故事——这故事,属于柴荣,属于符祥瑞,属于每一个为后周努力的人,也属于这片正在渐渐走向太平的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