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他伸出小手,紧紧抱住柴荣的脖子,声音坚定:“爹爹,爷爷,我知道了。
我以后一定好好学本事,好好听娘的话,一定守住后周的江山,护好百姓,不让爷爷和爹爹失望,也不让娘再辛苦。”
柴荣和郭威听到这话,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柴荣轻轻推开他,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湿意,眼底满是期许:“好,爷爷和爹爹都相信你。
等你将来做成了好皇帝,我们就天天来看你,陪你说话,给你讲爷爷当年打仗的故事。”
郭威也走过来,从怀里掏出一块小小的玉佩——那玉佩是用暖玉做的,雕着一只展翅的雄鹰,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是爷爷当年打仗时戴的玉佩,能保平安。”
他把玉佩系在柴宗训的脖子上,轻轻拍了拍,“戴着它,就像爷爷在你身边陪着你一样,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怕。”
柴宗训摸着脖子上的玉佩,暖意在胸口慢慢散开,像暖炉里的炭火,熨帖得他心里格外舒服。
他刚想再说些什么,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宫女慌张的呼喊:“陛下!
太后娘娘来了!”
郭威和柴荣对视一眼,眼底满是不舍。
柴荣连忙将柴宗训放回软榻上,帮他理了理狐裘的领口,又摸了摸他的头:“宗训,你娘来了,我们该走了。
记住我们说的话,好好跟你娘说话,别惹她生气。”
郭威也弯腰,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们明天再来看你,给你带御膳房新做的桂花糕。”
柴宗训舍不得他们走,伸手想抓住柴荣的衣袖,可指尖却扑了个空。
眼前的两道身影渐渐变得透明,先是郭威肩上的铠甲,再是柴荣月白的常服,最后连他们的声音都消失在了空气里,只留下脖子上温润的玉佩,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梦。
“爹爹!
爷爷!”
他急得想追上去,殿门却“吱呀”
一声被推开,符太后提着裙摆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深紫色的宫装,髻上只插着一支白玉簪,脸上带着明显的疲惫,眼底还有淡淡的青黑,显然是刚处理完政务,还没来得及歇息。
看到柴宗训赤着脚站在地上,符太后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快步走过来将他抱回软榻上,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怎么又不穿鞋?地上这么凉,冻坏了怎么办?宫女呢?怎么没看着你?”
柴宗训看着娘疲惫的脸,想起爷爷说娘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心里忽然有些心疼。
他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符太后的眼角:“娘,你是不是很累?你坐下歇歇吧,我不惹你生气了。”
符太后愣住了。
她没想到一向爱跟自己顶嘴的儿子,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她看着柴宗训眼底的真诚,又看了看他脖子上陌生的玉佩,心里忽然软了下来。
她在软榻旁坐下,伸手将他搂进怀里,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宗训,娘不是故意对你凶,是娘……是娘怕你出事,怕你守不住这江山,怕对不起你爹爹,对不起先帝……”
柴宗训靠在娘的怀里,听着她的哭声,心里也有些酸。
他伸出小手,紧紧抱住娘的腰,小声道:“娘,我知道。
爷爷和爹爹都跟我说了,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
我以后一定好好学本事,好好听你的话,帮你一起守江山,护百姓,再也不任性了。”
符太后听到“爷爷和爹爹”
几个字,身体忽然一僵。
她低头看着柴宗训,眼神里满是疑惑:“宗训,你说什么?爷爷和爹爹?先帝他……”
柴宗训这才意识到自己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