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度祭典’制度,由各长老轮流主祭。”
郑其安闻言,立刻明白了周晟鹏的用意。
“鹏叔高明!
这样一来,七叔肯定会坐不住的。”
他笑着说道。
果然,七叔在接到这份通知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知道,这是周晟鹏在试探他。
“看来,鹏爷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七叔心中暗自想道,“我必须尽快做好准备,以防万一。”
当天晚上,七叔秘密召见了几个心腹,密谋了很久。
“……你们立刻联系境外的账户,将一部分资产转移出去,以备不时之需……”
七叔吩咐道。
与此同时,周影也开始了他的行动。
他伪装成水电工,进入祠堂,在地下管道里安装了微型拾音器。
他要监听七叔的一举一动,掌握他的犯罪证据。
几天后,周影通过拾音器,录到了一段重要的对话。
“……我不是要夺权,我只是要保住洪兴的‘老规矩’……”
七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规矩由胜者写,你若不动,火种自灭。”
一个陌生的声音回应道。
“……盲眼未闭……”
周影听完这段对话,立刻将录音交给了周晟鹏。
周晟鹏听完录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他以为自己在守庙,其实是在给自己烧纸。”
他缓缓地说道。
三日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周晟鹏突然现身洪兴祠堂。
他一身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缓步走到林仲勋的灵位前,拿起三支香,点燃……
三日后的午后,阳光穿透云层,洒在洪兴祠堂的琉璃瓦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一辆黑色劳斯莱斯缓缓停在祠堂门口,周晟鹏从车上下来,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将他精壮的身材衬托得更加挺拔。
他神情肃穆,目光深邃,仿佛能洞穿世间的一切阴谋诡计。
他缓步走到林仲勋的灵位前,拿起三支香,从香炉里引燃,青烟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峻的面庞。
他将香插进香炉,动作缓慢而庄重,仿佛在与一位老友对话。
“你当年想当掌灯人,我没拦你。”
周晟鹏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空旷的祠堂里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七叔,现在轮到你了。”
说完,他没有再看七叔一眼,转身向祠堂外走去。
他的背影挺拔而坚定,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
七叔僵立原地,面色铁青,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当晚,七叔的书房内,一声轻微的“咔哒”
声打破了寂静。
书桌旁的保险柜突然自动弹开,一本封面泛黄的尘封日记,静静地躺在其中,第一页赫然写着:“1998年,与王、郑、林三人共立‘火种盟’,誓保洪兴不落一人之手。”
与此同时,周影如鬼魅般出现在书房外,手中的微型相机快闪动,将日记的内容清晰地记录下来。
照片上传至周晟鹏的电脑,屏幕上,那些泛黄的字迹,如同一个个跳动的音符,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周晟鹏看着屏幕上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轻声道:“香烧到根,灰才会说话……”
七叔在日记暴露后并未逃跑,反而主动约见周晟鹏。
地点选在了一家僻静的茶楼,临窗而坐,能俯瞰整个老城区。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普洱茶香,七叔面色凝重,眼袋下是深深的阴影,像是多日未眠。
周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