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墓的位置,想把兽藏进唐墓,或者把老陈的骨骸埋进去。
那个废弃窑洞,就是他临时的落脚点。”
郭维看着样本,眼神凝重:“那他现在在哪里?为什么没回来?”
“可能是去年水库水位还没降到位,唐墓没露出来,他没法进去。”
毛三分析道,“现在水库干了,唐墓露出来了,他肯定会回来的。
我们得赶紧布控,等着他自投罗网。”
第二十六幕:刘权利的破绽
张狗剩的供词让调查方向更加明确,毛三一边安排队员暗中监视水库周边,尤其是废弃窑洞和唐墓入口,一边把目标对准了刘权利。
他总觉得,刘权利对“疤脸男人”
的事肯定知情,只是一直装糊涂。
这天下午,毛三故意在村部门口“偶遇”
刘权利,装作闲聊的样子说:“刘村长,昨天张狗剩招了,说去年有个疤脸男人来村里问老坟的事,还给了他五块钱。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刘权利手里的烟杆顿了一下,眼神有些闪烁:“疤脸男人?没听说过啊。
村里每天人来人往的,我哪能都记住。”
“可张狗剩说,那个男人住过水库边的废弃窑洞,你作为村长,怎么会不知道有人在那住?”
毛三追问,语气带着一丝压迫。
刘权利干咳了两声:“那窑洞早就没人用了,平时谁会去看?再说我每天忙着抗旱、管村里的事,哪有功夫管那些闲杂人等。”
毛三盯着他的眼睛:“是吗?可我听说,你侄子刘建国最近买了新衣服、新自行车,还给家里换了新的煤油灯——他一个待业在家的年轻人,哪来的钱?”
提到刘建国,刘权利的脸色更不自然了:“那是他在外面打工赚的!
他上个月去县城的砖厂干活,老板给结了工资,怎么了?”
“砖厂?哪个砖厂?老板叫什么?”
毛三步步紧逼,“我昨天让队员去县城问了,所有砖厂最近都没招过叫刘建国的工人。
你还是说实话吧,刘建国的钱到底是哪来的?是不是那个疤脸男人给的?”
刘权利的额头渗出了冷汗,手里的烟杆都快握不住了:“我……我真不知道……可能是他跟朋友借的吧,我没问那么细。”
“借的?谁会借给他这么多钱?”
毛三冷笑一声,“我还听说,去年秋天刘建国经常去水库边转悠,有时候还往废弃窑洞里送东西——是不是给那个疤脸男人送的?”
这句话戳中了刘权利的软肋。
他知道再装下去也没用,叹了口气,蹲在地上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去年九月,建国确实认识了那个疤脸男人,那人给了建国二十块钱,让他帮忙留意考古队的动静,还让他偶尔送点吃的到窑洞里。”
“那男人叫什么?跟建国说过什么?”
毛三追问。
“建国说那男人没说名字,只说姓陈。”
刘权利低着头说,“姓陈的还让建国帮他找个隐蔽的地方藏东西,建国说村里的牛棚后面有个地窖,挺隐蔽的,姓陈的就去看了看,后来有没有藏东西,建国也不知道。”
“地窖在哪里?现在还有没有东西?”
“就在村西头的牛棚后面,我带你去看。”
刘权利站起身,领着毛三往村西头走。
牛棚后面的地窖不大,只有半人高,上面盖着一块石板。
毛三掀开石板,用手电筒往里照了照,现地窖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些干草和泥土,但角落里残留着少量黑色粉末——和之前现的煤粉一模一样。
“姓陈的什么时候来取的东西?”
毛三问。
“大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