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就按这个思路查!
一方面继续确认骨骸身份,联系北京的实验室做更精准的检测;另一方面,重点排查和黑风岭、唐墓都有关联的人——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还有刘权利的侄子,肯定藏着秘密!”
郭维看着木板上的骨骸,眼神变得坚定:“老陈,放心,我们一定能查出真相,让凶手付出代价。”
第二十五幕:张狗剩的供词
张狗剩被关在村部的柴房里已经两天了。
起初他还嘴硬,一口咬定“就只是想偷点陶俑卖钱,别的啥都不知道”
,可架不住毛三每天派人轮流问话,加上柴房里又冷又潮,他终于撑不住了。
这天中午,毛三亲自去了柴房,扔给张狗剩一个白面馒头:“说吧,别浪费大家时间。
去年秋天来村里的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
张狗剩啃了两口馒头,咽了咽口水,终于松了口:“我说我说……去年九月中旬,我在镇上的赌场输了钱,正蹲在路边愁,那个疤脸男人就过来搭话,问我是不是青龙村的,知不知道水库底下有老坟。”
“你怎么说的?”
毛三追问。
“我一开始没敢说,怕他是公安的探子。”
张狗剩挠了挠头,“后来他塞给我五块钱,说就是想找个懂行的问问,我就说了——说村里老人讲,水库底下有座老坟,1958年修水库的时候还挖出过陶罐,后来又淹了。”
毛三眼神一凛:“他还问了什么?”
“他问我水库边上有没有隐蔽的地方能藏东西,还问村里有没有人见过一个‘带红石头的铁玩意儿’,说是像兽头。”
张狗剩回忆道,“我当时说没见过,他就让我帮他留意,说要是找到了,给我二十块钱。
我后来在村里转了好几天,也没听说谁见过那东西,就把这事儿忘了。”
“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从哪里来?”
“没说名字,就说从北边来的。”
张狗剩想了想,补充道,“他说话有点口音,不是咱河南的,听着像内蒙那边的。
对了,他背上背着个黑布包,看着沉甸甸的,我问他装的啥,他说‘干活的工具’,不让我碰。”
毛三心里一动——内蒙口音、黑布包、找兽,这些都和陈老二的特征对上了。
“他在村里待了几天?住在哪儿?”
“就待了三天,晚上好像住在水库边的废弃窑洞里。”
张狗剩说,“第三天早上我再去找他,就没人了,只在窑洞门口看到点黑色的粉末,像是煤末子,当时我还纳闷,窑洞里又没烧火,哪来的煤末子。”
“黑色粉末?”
毛三立刻追问,“是不是和黑风岭的煤差不多?”
“看着像,都是细细的黑末子。”
张狗剩点头。
毛三站起身,心里已经有了谱:“你再想想,他还有没有别的特别的地方?比如身上带没带什么记号,或者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张狗剩皱着眉想了半天,突然一拍大腿:“对了!
他左手手腕上有个疤,像是被刀砍的,大概两寸长。
还有,他临走的时候说过一句‘等水退了,还要回来取东西’——现在想想,他说的‘东西’,说不定就是那个兽!”
毛三立刻让人把张狗剩的供词记下来,又让人去水库边的废弃窑洞查看。
果然,窑洞角落里还残留着少量黑色粉末,取样后和黑风岭的煤、骨骸上的粉末比对,成分完全一致。
“越来越清楚了。”
毛三拿着样本回到考察队帐篷,递给郭维,“张狗剩说的疤脸男人,肯定是陈老二。
他去年来村里,就是为了确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