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疯了?他用了什么手段把你们弄得五迷三道,他就是个小流氓,瓦莱皇后的寄情包,他是被我踹着屁股长大的!”
越说越气的尤利·迪奥多开始伸手捏住培歌肥嘟嘟的脸拉扯。
抱着胳膊的卢鲁·巴赫看着疼得呲牙咧嘴的培哥,向尤利·迪奥多道,“我奉劝您最好放手,否则您的隐形扈从打手可能会大义灭亲!”
看着微微抬头眼睛里闪过丝愤怒的大盖尔,尤利·迪奥多忙松开手,匪夷所思地环顾着众人,又跌跌撞撞爬进那辆鞍车,却又掀开布帘瞪大眼睛、哑口无言地望了眼众人后,带着人灰溜溜离去。
一名凛条克的士兵捡起尤利·迪奥多掉落的只高跟丝绸鞋,扔向远去的豪华鞍车道,“滚吧,你这个混蛋渎神者!”
等尤利·迪奥多的马车走远,培歌忙向众人道,“都是兄弟,不要拘谨客套!”
说着快摘下还戴在头上的睡帽扔在背后。
众人松了口气地站直身,但都不敢直视地偶尔偷偷瞟着培歌。
卢鲁·巴赫松开双臂,瞥了眼这些似乎满怀敬畏心的领主们,来到培歌面前道,“咱们伟大的圣子终于露面了,今天可是约定出击厄姆尼人的日子,弟兄们还在等您的号令!”
听着卢鲁·巴赫有些嫉妒戏谑的语气,培歌摆摆手干笑道,“不敢不敢,我只是个小小的使者,这么大的军事行动不敢妄加指派!”
卢鲁·巴赫满意地点点头,又暗示道,“既然您不愿意屈尊,那就指派位指挥使,免得大家群龙无!”
“这”
培歌犹豫地转转眼珠道,“其实我个人觉得要是能与厄姆尼人讲和是最好,前两天不是有密探说港口的撒不莱梅联军已经退走了大半吗?或许厄姆尼人能从托拉姆港退走。”
“愚思!”
阴沉着脸的攸丘·克劳兹迈步上前道,“垩德罗已经无处可去,你知道斩草不除根的后果吗?”
面红耳赤的培歌理屈词穷,忙赔笑道,“我只是不想生灵涂炭,毕竟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攸丘·克劳兹不屑道,“不要拿那些虚头巴脑的伪善来装高深,其实我倒是想见识下他们所说的神迹,如果真能让我亲眼看到,任凭你处置!”
正当培哥面红耳赤之时,一名穿着马裤好灰色束腰亚麻衣,但领口绣着家族箴言的年轻人走上前道,“呵呵,就像圣徒伯尊比所言,阳光不会照耀瞎眼之人,神迹不会向劣徒显现!
就像我表弟木康·朗通,虽然死于蛮叛之手,但还是被圣子拯救!”
攸丘·克劳兹猛地回过头,死死盯着这个年轻人道,“你们朗通家族这么多白痴,是近亲通婚所致吧!”
年轻人却微微一笑盯着攸丘·克劳兹道,“苦修之人不会计较别人的妄言,但也不会忘记仇恨,另外请你记住我叫圣力德·朗通!”
“你个小小二级领主在唬老子吗?”
攸丘·克劳兹顿时大怒地要拔剑。
老列夫忙挡在攸丘·克劳兹面前道,“稍安勿躁,不要当着圣子的面乱来!”
望着周围面露忿色的领主们,安条克·仑尼忙打圆场道,“攸丘爵士也是因战事久拖不决而心火泛滥,大家还是团结一致的好!”
看着这些险些剑拔弩张的领主们,卢鲁·巴赫凑近培歌低声耳语道“你看看奎托姆的这些家族多热闹,个个都是不要命的刺头,攸丘这个老贼早晚被他们干掉!”
说完背着手走到众人面前和颜悦色道,“刚才圣子已经委托我为长滩联军的指挥使,希望你们能顺应圣令!”
攸丘·克劳兹冷笑一声道,“那是你的圣子,不是我的!”
说完扬长而去。
望着卢鲁·巴赫翘起的嘴角也乱转的眼珠,其他领主面面相觑,又忙将目光投向培哥。
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