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德赛意犹未尽低声道,“就连鼠尾巷的帕梅拉也不是我们杀的,就是巴塞尔那个的情人,胸很大那个美人胚,估计你们在巨石城都见过,只不过对不上号,后来萨琳娜现后想弄死她,但她是自溢了,梅隆事后和我说的,他那个人不会撒谎,我相信他,但这些都是秘密,不过也是一报还一报,她逼迫帕梅拉上吊,结果自己也摔断了脖子,而且因为你们是教会高阶侍从修士,所以我才和你们坦诚相见,也好洗刷我的污名,拯救我的灵魂!”
说着将宽檐呢帽放在胸前虔诚地弯腰行礼。
特拉苏和培歌同时擦擦汗,哑口无言又心有灵犀地同时将手放在胸前道,“感谢圣恩,平安与子同在!”
奥德赛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俯身试了试巴塞尔的鼻息道,“看来他现在只是因噩梦而晕厥,睡一觉明天就能醒来!”
说完将巴赛尔抱回到烟雾散去的木屋,又走出木屋向培歌诚挚行礼道,“侍从修士大人,感谢您刚才的机智,把巴塞尔爵士从‘马上风’拯救出来!”
培歌诧异地抬起脸,旋即笑道,“都一样,都一样,反正都是些凡尘俗事!”
《古虔经》:最险恶的莫过于虚伪的宽容,怯懦的报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