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以前倒是很多,不过都死在塔布提了!”
培歌眼睛一亮道,“我有个主意!”
说着跑到不远处草席上睡着的几个沼泽人身边,在他们鱼皮裙里胡乱摸着。
正当奥德赛不忍直视又反感地转过脸,培歌却欣喜地跑进木屋,借着油灯昏暗的光线,并将手中的两个小黑丸塞进巴塞尔口中,又捂着口鼻逃出满是浓烟的屋子。
奥德赛紧跟而出,一把薅住培歌衣领怒道,“你从沼泽人裤裆里拿的什么东西,居然给公爵吃?”
培歌毫不理睬奥德赛地深深吐了口气,竖起耳朵听着木屋内的动静,突然一阵呻吟从木屋内传来,培歌推开奥德赛,又喊来几个士兵将巴塞尔从木屋抬到空地,等看到巴塞尔微微睁开眼睛,胸口也开始起伏,培歌欣喜拍拍奥德赛道,“哈,幸亏我想起了乌喉椰,否则他就是搞成熏鸡也活不过来。”
奥德赛抬脚将从木屋狼狈而出的几个假乌坎那斯人踹走,又用湿布擦着巴塞尔的脸,突然巴赛尔惊叫道,“萨琳娜!”
随即用力推开了奥德赛,却又晕了过去。
特拉苏伸手试了试呼吸均匀的巴塞尔,又看着在月色下满脸血污、瞪着硕大白眼仁的奥德赛道,“你应该洗把脸的!”
“萨琳娜?人还是少做亏心事的好!”
培歌忍不住嘀咕道。
还在打量巴塞尔的奥德赛猛地抬起头,盯着培歌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培歌哼了声道,“反正巨石城的人们都这么说,巴塞尔掐死了萨琳娜,然后把她尸体扔进了枯井!”
“我还没抓住她,她就自己摔下楼梯折断了脖子!”
奥德赛抗议道。
培歌和特拉苏瞬间惊愕地对视一眼,又惊诧地盯着奥德赛。
奥德赛尴尬地笑笑,站起身解释道,“不不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那几天癫狂症作,是是巴塞尔让我把她关到别墅农舍去,结果她疯了一样在夏宫乱跑乱叫,于是跌下楼梯摔断了脖子,巴塞尔去的时候她已经快要断气了,又有很多仆人举着火把到了大厅,结果看到巴塞尔正把萨琳娜搂着怀中,还扶着她软软的脖子,她还满脸是血,结果”
培歌狐疑地望着手脚比画的奥德赛,补充道,“然后那些仆人就尖叫着四下乱跑,到处在巨石城散步巴塞尔掐死萨琳娜的谣言?”
“没有,他们都死了!”
奥德赛怯怯道。
培歌眼珠转转道,“那晚夏宫看守人的木屋着火,就是你们把那些知情的仆人烧死在里面!”
“那也不是我干的!”
奥德赛义正词严道,“那是元老尤利·迪奥多出的主意,他还喊来了盖尔兄弟里的小蘑菇头,那段时间那两个凛条克小子就在巨石城外他的庄园里!”
“你说这些很像在编故事脱罪!”
特拉苏也好奇地激将道。
奥德赛脸红脖子粗道,“当然不是,当时梅隆也在场,就是巴塞尔的那个二级侍从,沙兰街面包坊佐利兹的儿子,你们应该都认识吧,巴赛尔让他和我悄悄移送萨琳娜,他可是萨琳娜的亲弟弟,另外佐利兹是萨琳娜和萨茹尔的亲生母亲”
突然奥德赛鬼祟地左右看看,伸着脖子压低声音道,“他们三个都是查理尼三世和佐利兹生的,他总不会看着亲姐姐被巴塞尔掐死而无动于衷吧!
他可以为我作证,不过我怀疑这个谣言就是佐利兹散播的,因为她恨巴塞尔那样对待女儿萨琳娜!
因为除了她和他儿子梅隆,就没人知道这件事,知道的都被元老尤利·迪奥多和蘑菇头干掉了!”
望着好像因为重获清白而如释重负的奥德赛,特拉苏和培歌偷偷对视一眼,轻轻咳嗽了声道,“我们相信您,但您最好彻底把这件事忘了!”
“当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