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面鸟身的怪物,仿佛看到了图腾神鸟的异化形态,心中充满了敬畏与恐惧。
他们呆愣片刻后,慌忙扔掉刀枪,重重地趴在地上,额头一下下狠狠地磕在泥土里,开始不停地跪拜祷告。
斥不台握着弯刀往后退了几步,狠道:“我父斥木黎是勃神,就你们几个妖魔还想在我这里撒野?”
“勃休是你养父!”
沙美拉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曾经也算是我们的朋友,不过幸好你不是他亲子,否则也不会在此了。”
斥不台怒吼道:“他死了,但我还在!”
他手腕猛地翻转,弯刀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半圆的光弧,寒光四射。
赤脚的沙美拉往前一步,慢慢毕竟斥不台道:“可惜,他要是稍微圆滑一点儿,也不会落得颠沛流离。”
听到这个诡异女人似乎对养父斥木黎有所了解,斥不台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横刀怒道:“我父亲被杀,这乌喉果也逃不了干系,既然你们是朋友,为何又要来毒害我,斩草除根的好朋友?”
沙美拉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继续向前逼近道:“他没死,而且我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只不过他的美梦被那些凶僧打破了。”
她话音刚落,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几道闪电划破漆黑的云层,照亮了她身后那些“报丧女妖”
。
斥不台的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你知道那些凶恶的僧侣?”
他握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起,宛如一条条正在蠕动的蚯蚓,似乎显示出他内心的极度矛盾不安。
沙美拉不屑地哼了一声,丝间突然钻出条银鳞小蛇,鳞片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诡异的光泽:“灰度僧?我幽环塔边上那些不太友好的邻居,说起来他们不是僧侣,只是有些像而已。”
说着突然走向赫拉的帐篷。
斥不台刚忙挡在帐篷前横着弯刀道:“你们带些大鸟哄骗我的族人,但我不会上当。”
就在这时,沙美拉突然化作一道黑烟,度极快地瞬间闪进帐篷,见赫拉躺在地上,皮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紫色,毫无生气,胸口几乎停止了起伏,命悬一线。
于是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容道:“今天这些老熟人怎么都是半死不活。”
她唉声叹气地捏碎一颗乌喉果,径直塞进赫拉口中。
随后她咬破自己的指尖,几滴墨绿色的血液滴入赫拉口中,血液接触到嘴唇的瞬间,出“滋滋”
的声响,冒出白色的烟雾,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护妻心切的斥不台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帐篷,可还未等他举起弯刀,躺在羊毛毯上的赫拉突然剧烈咳嗽起来,震得帐内悬挂的兽骨风铃叮当作响。
她深深舒张了一口气,那气息带着腐草般的腥甜,混着帐内燃烧的艾草味,却让斥不台悬着的心猛地一沉——似乎那是濒死之人回光返照的征兆,如同油灯将尽时骤然爆亮的灯芯。
错愕的斥不台“哐当”
扔掉弯刀,扑上前抱起赫拉,指尖触到她眼睑下青紫色的皮肤时,却见她睫毛颤了颤,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帐内亮起微光,像寒夜里将熄的烛火。
他颤抖着探向她的颈动脉,那微弱却真实的跳动让他眼眶骤然泛红,喉结滚动着却不出半分声响,唯有滚烫的泪珠砸在赫拉褪色的衣襟上,晕开深色的水痕。
沙美拉倚着涂满松脂的帐杆哼笑一声,“都说是给你们送能治疗瘟疫的良药,你还不信,而且我送来了满满一车!”
她说话时,间的银蛇再次突然探出头,鳞片在阴影中闪过冷芒,蛇眼红宝石般的瞳孔映着帐外跳跃的篝火。
斥不台看赫拉苍白的面容渐渐泛起血色,如同初雪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