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行礼解释道:“我们得到命令,说他们会建造个小样儿纪念碑!
但我们不知道他们半夜偷挖城墙。”
哨兵的盔甲在风中轻颤,金色胸甲上映出君王铁青的脸色。
索索托露着金牙笑道:“你们当然不知道了,只需要一晚上,我们就能把萨姆城的城墙都拆了,神不知鬼不觉,不过我们不会那么干,卡普矮人绝不卷入战争,那样太危险了,像我们父辈们那样在战场上挥舞铁锤,太傻了、太傻了。”
他的笑声混着晚风,吹得城墙上的荒草沙沙作响,惊起墙缝里的蟋蟀。
“父辈们为了荣誉战死,”
他的金牙咬得咯咯响,“我们为了钱和烈酒而活着——这才是矮人之道!”
晚风掀起他的胡须,露出脖颈上的战锤吊坠,那是用父亲的断锤熔铸的。
波阿力花?敕珊顿时松了口气,并难得一见地开玩笑道:“那我应该把你们都扔进库普兰河里,免得你们为了钱干这样的事,但恐怕你们会在河底凿出隧道,把我的国库搬空。”
他的语气带着疲惫的调侃,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翡翠玉带钩,那是用完整的翡翠雕琢而成,上面的镂空和雕文如此细致奢华。
矮人王索索托嘿嘿道:“您多虑了,钱,还能有谁比你有钱?萨姆城地底下那些大地窖,那里的金子多到我们搬都搬不完,萨姆城的地基几乎就是金子。”
他的目光扫过国王腰间的翡翠,瞳孔收缩成金币的形状,盯着玉带钩的眼神如同饿狼盯着羊羔。
“我们卡普矮人只爱三样东西:烈酒、金子、还有其他会光的玩意儿。”
他的舌头舔过金牙,“而且您地窖里的金锭,可比厄姆尼人的盾牌耀眼多了!”
“看来你们知道很多!”
波阿力花?敕珊宽慰地笑笑道:“那明天开工,把你们所有族人都动员过来打基础,给我筑造一座无与伦比的防卫堡垒,防卫堡垒要能抵挡抛石机,还要有隐藏的粮仓、密道、还有能关押叛徒的地牢。
我会尽快给你们图纸!”
“不需要图纸,图纸在我们心中!”
矮人王索索托拍拍自己胸口自信道。
他的手掌撞击在自己厚实的胸口上,出“嘭”
的闷响,仿佛在敲击那座已经在心中成型的微型石堡,顺带检验它皮实耐造。
随即又指指太阳穴,那里有道石屑嵌入的疤痕,“我们会用铁榫卯锁住每道缝隙,用铜汁浇筑每处接点,就算天神下凡也推不倒!”
“嘎达、嘎达”
城下突然马蹄声传来,声如擂鼓,波阿力花?敕珊略显慌乱地抬起头,好似目露仇恨般向外望了望,在仔细辨认那几个骑马带斗篷帽的人,终于松了口气,向城外大声道:“我亲爱的朋友,长久思念,你们终于来了!”
城下为的的男人掀起斗篷帽,将手放在胸前向波阿力花?敕珊行礼道:“王上,我也很想念您!”
他的声音低沉如老木轮碾过石板,手套上的‘斧钺火树’银徽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说罢又用目光扫过那根竖起的石柱,“看来您已经找到不错的工匠?”
厚重的红松城门缓缓升起,铰链的“吱呀”
声如同老龙的叹息,红松门板上的箭痕清晰可见,润士?丹的坐骑进入城门,马蹄踢起块碎石,几个戴着斗篷帽的人也紧跟进入城内,跟随在波阿力花?敕珊的马车后向城中的“展翼宫”
而去。
波阿力花?敕珊又突然从御用马车中探出头,望着矮人们忙碌的身影道,“最好把那根柱子拆掉,石头放回原位,免得有人顺着它进入城内。”
宏伟的“展翼宫”
大理石宫殿出现在眼前,大殿前喷泉随着几人往宫殿走而逐个喷起,汉白玉雕花喷泉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