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昨日梦中哟”
“你才是我的爱人哟”
“莫煎熬哟”
“妹妹心已经给你”
“比你还苦”
“只盼你回回身哟”
“只想再远远看你一眼”
“只盼一眼哟”
周围一片沉寂,只有悠扬的歌声和雪雨河潺潺的水声,战马低头啃着地上的枯草,似乎对眼前的血腥场景已经麻木,墨郁家士兵们木讷地立在马背上,眼神中透着一丝迷茫与不忍。
巴萨?墨郁环顾四周,看到那些骑兵们竟对那些还残存的老弱犹豫不前,顿时暴怒道:“宰了那个婊子,一个不留,一个不留!”
可周围的骑兵们却呆愣着,甚至将长矛挂在马背上,低头装作没有听到他的命令。
巴萨?墨郁冷笑一声,笑容中透着邪恶地扯马上前,来到泪流满面的木帖儿面前,抬起阴沉的脸,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道:“这不是雪雨湾的两朵花儿?木帖儿、阿姆吗?可惜了!”
说着高高举起弯刀,向木帖儿脸上砍去。
“当啷”
一声,巴萨?墨郁弯刀突然被支飞箭射落在地,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如此刺耳。
众人急忙回头,只见远处有个骑着匹赤红战马的人晃晃悠悠向这边而来。
“嗖嗖嗖!”
几名骑兵忙满弓射向对面,利箭如闪电般射向骑马的人,可那人抬手轻轻一抓,便将几支长箭抓在手里,随后用力一握,长箭便断成几截被扔在一旁。
几名骑兵又试探性地猛冲到此人面前,猛地举起长矛捅刺,却莫名其妙地都被格挡开来,而几人随之也鲜血喷溅地跌落马下。
现骑着红马的来人如此彪悍,并在看清他面容之时,墨郁家骑兵顿时惊骇地扯马后退。
而骑红马之人缓缓骑马上前,来到孛木帖面前,下马俯身看着抽搐吐血的阿姆,伸手轻轻抚摸着阿姆那白净粉嫩的脸,动作轻柔却又不停颤抖。
看到来人,阿姆侧过圆瞪的眼睛,努力挤出丝微笑,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却一口鲜血却喷溅而出,染红了胸口衣衫。
木帖儿大哭道,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委屈道:“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
说罢大哭着推搡赤木黎。
被虚弱的木帖儿推搡着,干尸般黑瘦的斥木黎不言不语地低下头,看着阿姆欣慰又略带尴尬的眼神和打着血嗝的嘴,心如刀绞般滴答下两滴血泪,随即紧紧将阿姆搂在怀中,用脸轻轻磨蹭着她的额头,声音中带着无尽悔恨般道:“不该的、不该的,是我来晚了。”
说着回身一把抓住巴萨?墨郁偷袭刺来的长矛撅断,他回头又用手轻轻抚下死去阿姆惊愕的眼睛。
“什么东西?”
巴萨?墨郁望着干尸模样的斥木黎,心中一阵恐惧,忙扯马往后退了几步,几名墨郁家亲兵见状,忙催马围在周围,举着长矛对着衣衫褴褛、露骨枯干的斥木黎。
“快”
巴萨?墨郁的呼喊话音未落,“唰”
一道光闪过,如同闪电划过夜空,周围几名亲兵的脑袋被削落在地,鲜血喷涌而出,干尸斥木黎提着狗链相连的洛兹短剑,缓缓站起身,那空洞的眼中好似充满了悲切与愤怒,声音嘶哑道:“你们不应该!”
巴萨?墨郁惊骇地后退,大声喊道:“宰了这个东西!
谁要是杀了他,我给他百里厚毡草场!”
远处不知情的骑兵们听到悬赏,蜂拥地冲向干尸斥木黎,而顿觉不妙的巴萨?墨郁却悄悄朝着远处逃去。
暴怒的斥木黎张开双臂,对着前方猛击双掌,瞬间,一阵波纹般声浪涌出,将来到近前的骑兵们被冲得血肉横飞,化作碎骨肉渣,还不等其他骑兵从这巨大声响中反应过来,干尸斥木黎依然
